到了后几关,就连守关人也是些学问出众的长辈,无人敢不敬。
“哦,没甚么,也就是东华第一才子,那位嘘嘘公子欺负我是本地人。”尉迟惑耸了耸肩,带着南宫珏和杨无忧让开了位置,让新来的两位出去。
“此画乃是国手刘木春所作,有甚么好笑的?”徐长智看他不爽,暴露调侃之色。
尉迟惑扫了开口说话的人一眼,没见过啊。
徐长智神采一变,只看了一息便看出门道来了?但很快就沉着了下来,必定是这小子唬我的。
“你不也才到吗?”竟另有人应了尉迟惑一句。
尉迟惑倒是反击道:“有落款呢,我又不瞎,不过是深觉国手高义,心中畅快,只是不知你能悟出几分?”
“温馨,何故如此喧闹?还尽是说些无关之事,能按照此画赋诗的从速来过关。”守在门口的守关人终究坐不住了。
南宫珏被尉迟惑一大段缓冲了难堪,微红着脸,接着念叨:“八百里路云和月,虎啸践破千重山。”
你丫的是南宫家内定的半子和南宫珏密切也就算了,现在跟杨无忧套近乎又是几个意义?统统人看着尉迟惑眼睛都在出血。
一双明目刹时浮上了轻雾。
而南宫珏在背面看着尉迟惑皱了皱眉头:“这家伙,好好的白衫穿成这个模样了。”
尉迟惑却已经打断了他,一只手拍了拍杨无忧的肩膀,又看着南宫珏说道:“茕茕忧孤坟,杨蜜斯如果男人怕早就主动提剑上疆场了吧。嗯,同珏儿一道。一个婉约做个智囊运筹帷幄不错,一个气势澎湃,突入疆场三进三出也绰绰不足。”
“潇潇雨歇未知时,马蹄溅起百丈泥。”南宫珏念到这里停了停,一时不知如何下去了,这前两句不是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