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她的脆弱无能,面对伤害,不抵挡不逃离,只会勉强责备忍辱负重,忍不了的时候,就笨拙的结束本身的生命,成全了狗男女,却留给我平生的痛。
终究又捱过了一个失眠的夜晚,我浑浑噩噩的起床来随便修整了一下,就决定去杜家。是的,我必须顿时把这口怨气宣泄出来,哪怕是硬碰硬,碰的头破血流,碰的粉身碎骨,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姐,我说!”白萱站出来,气呼呼的说到,“是你阿谁后妈汪虹找人来干的。那天刚好有邻居路过那边看到,就给我们家通风报信,当时爷爷奶奶另有我爸跑畴昔禁止,还差点被打了一顿,终究我们报了警,差人来了,才制止了他们进一步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