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感受本身的心,被重重的捶了下,钻心的疼。
“连恒,你的心未免太大了,”石赛玉小声的,像是说悄悄话似的说到,“亲兄弟也是明算账的,伉俪间也不例外,更何况你们现在在法律上还不是伉俪。我劝你还是别这么粗心,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早前就办手续,把那些资产重新转移到你名下,毕竟这是你安身的底子,不要豪情用事。”
晚餐间,我们聊了很多,又回到了之前的密切姐妹的状况,并且我发明她脾气也成熟了很多,说话不再那么咋咋呼呼、大惊小怪的了,在议论别人的时候也不会用嘲弄和吐槽的语气,而是多了些辩证的意味,总之情商高了很多。可见,曾接受过的伤害教会了她很多……
听到这里,我固然已经心寒至极了,但遐想到石赛玉能够说出口的话,以及这话会产生的结果,我从速平复了下内心的颠簸,走到客堂里,假装刚到家的大声道,“妈,我返来了!安安呢,睡了吗?”
“还没。”韦连恒答复。
“我还能不信赖她?”韦连恒说到。
和她复婚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