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她啥时候跑到这儿来围观的,只见她痴迷的盯着唱歌的韦连恺,手里拿着张纸巾,时不时的在擦眼睛,莫非她哭了?
“你怕甚么啊,”
他暴露得胜似的笑,平生第一次笑得像个小孩,却让我莫名感觉有些心伤,惭愧……
看来他又一眼洞穿了我的苦衷,如许的人,实在太可骇,跟他相处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累。
转头一看,是周一如,她的眼圈还是红红的,她眼神很直的盯着韦连恺,“你觉得你躲得了我一辈子吗?”
我‘哦’了声,“不管如何,你能如许帮着我和连恒,我真的挺……高兴的。”本来我又想说感激他,但感觉实在太浮泛太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