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发疯的时候,她俄然扯住了我的手,终究发声,“不要砸了,你流血了……”
“哦?说来听听。”我妈顿时来了兴趣。
她现在整小我就跟精力变态了一样,浑浑噩噩,恍恍忽惚的,用饭时就着一碗白饭心不在焉的刨着,反面任何人说话,走路跌跌撞撞的,一天里大半时候都在房间里躺着,偶然闭上眼睛了,也不晓得是在冥想还是睡着了,偶然半夜醒来,却看到她偷偷堕泪,可就是回绝跟我交换。
她无疑是伤透心了,已经痛到麻痹了吧……如许的她,才是最让人担忧的。
“你们应当听过‘代-孕’这个说法吧,传闻现在很风行,我想的是,既然连云年纪大了做试管婴儿老是失利,能够找个身材各方面都很好的年青女孩来代-孕,相称于就是借个孕育环境好的子-宫帮手有身,但生出来的孩子还是连云和阿飞的,如许孩子有了,他们也不消仳离,不是分身其美吗?”
她们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我妈起首来到了连云的身边,敛了敛眉眼,放缓了语气,“连云,你也别哭了,你妈还在这儿看着呢,这模样搞得我里外不是人了,仿佛我是用心要拆散你和阿飞一样……实在我和你公公内心的那份憋屈,又有谁晓得呢。你很明事理,我也挑不出你的不是了,很遗憾,如果你能够给我们家生儿育女,我想我会感激老天给了我世上最好的儿媳妇,但是现在――”听我妈的意义,她并不筹算禁止连云的仳离要求,相反她很等候。
“甚么,你说。”
“连云!”我当即看向她,冲动的抓住她的双肩,“你肯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