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她留下来做值日,我等着关门关窗,课堂里别无别人,她打扫完,冲到我面前,拿出那些纸条,说感谢你,你的字很美,她晓得是我了,我呆在坐位上,等反应过来,课堂里只剩我一小我和一堆小纸条了,我抓起那些纸条塞进书包,缓缓关掉灯和门,其他课堂都是一片乌黑,真不懂为甚么每次我们课堂都是最后一个关灯关门的,我脑筋里在想这个,实在是不想本身去想苏蝶。
人就是如许,获得了不珍惜,落空了又悔怨,人大抵就是贱吧!我真的是贱吗?
从那一天早晨起,我再也没给她写过纸条,她有点焦急了,几次早晨代替当天的值日生打扫,和我说话,但我都很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