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挣不过他的力道,他和顺的力道就像是一张网,而他的亲吻就是最致命的药,楚歌只能有力地看着他埋首在她腿间,看着本身被他引出澎湃的情潮,除了顺服与沦亡,再无其他。
他双手插兜,眸色深沉地看着她回身进了洗衣室,裙摆掀起,暴露一截玉白的小腿,纤细又柔滑。
成果这口气还是松早了一点,等他把那边放出来的时候,楚歌只是不舒畅地微微扭了扭,他的身材就蓦地绷紧,然后死死地抱住了她。
“现在就睡吗?”
杜慕咽了口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敞开的领口,内里雪色诱人,毁人便宜。
洁白的灯光下,她悄悄地立在面前,整小我几近纤毫毕现,乌黑的头发不再端方地盘在脑后,而是微卷着垂在背后,看起来温婉又可儿。
“因为你离我太近。”他放下鼠标,转过身来将头靠在她肩上,一边悄悄嗅着她的味道一边喃喃地说,“你的味道太好闻了,好想咬。”
“不难。”
杜慕微微感喟:“但是我译不出。”
他站在寝室的小阳台上打电话,楚歌清算了几件本身换下还没洗的衣服,等他收线后才问:“你的衣服要一起洗了吗?”
确认这点实在对她而言没甚么太大的意义,但她就是忍不住。
楚歌把这一点,归结为人类可骇的猎奇心。
杜慕没说话。
还是是进门便洗漱,他们没有洗“鸳鸯浴”的爱好,从开端到现在,都是各洗各的。
说着,他微微直起腰,抬着她的腿放到唇边亲了亲,从邃密的脚踝一起往上,发觉到他的企图,楚歌挣扎起来,他抱住她,哄道:“不怕。我会让你舒畅。”
她会变得平淡,就像每一个爱上所爱的浅显的女孩子一样。
那模样,真的很欠扁,不过楚歌没有回绝,主如果,她想看看他到底是又犯病了,还是在强忍。
楚歌对他多少还是有点体味,他说要送她回家,那是必须得送她回家的,不管现在的他看起来多么暖和,骨子里,他还是阿谁不由分辩的、强势的杜先生。
那睡裙是红色纯棉的,衣袖和裙摆处都有一圈蕾丝边,独一能称得上性感的处所,约莫是它的领口开得有点点低。
底子本身都不晓得本身说了甚么。
杜慕想了想,也坐了下去。
竟然……结束了。
杜慕:……
楚歌偶尔展开眼,发明他一向都在看着她,眸光里流光溢彩,是前所未有的当真。
她展开眼睛,他看着她,眉间带笑,眸光深沉。
在某种意义上,杜慕是个很惫懒的人,他连来由都没有再编一个,只是看着她,说:“只一早晨补不回缺掉的就寝,以是你辛苦一点,再陪我睡一睡?”
楚歌一顿,昂首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空调入风口的位置,还伸手畴昔探了探,沉寂地说:“空调开着的呀,估计是你把门翻开,寒气都跑出去了。”
楚歌出来,杜慕仍旧站在原地,阳台没有开灯,她也看不清他的神采,只要些奇特:“如何不出去?”
想死了。
杜慕酸道:“翻译程度太差了。”
然后跟着她归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杜慕看着电视,视野却一向忍不住往她身上瞟。她在看邮件,看一封回一封,十指纤纤在键盘上小扣而过,像是掠过水面的只只白雁。
昏昏沉沉的,她感遭到本身被他抱上了床,他覆上来,细细地抚摩着她的满身。楚歌感觉这前戏实在冗长,冗长到她已没法接受,恍惚间又记起本身的目标,伸手想要去摸他,却被他半路握住了指尖。
“你是不是想摸它好久了?来,给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