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一拍桌子,腾地一下站起来,怒骂道:“妈的,谁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老子此次恰好要拧断老虎的脖子!谁给他那么大的权力,视法律为儿戏,视群众为睁眼瞎?方东,去弄点儿酒,咱哥儿俩喝几杯壮壮胆儿!”
“莫非,此事与齐宏有关?那小子目中无人,做事高调,许是惹了甚么大乱子!”黄继鹏狠拍了方向盘一把,骂道:“妈的,大半夜也不让人消停,若真是齐宏那小子闯了祸,寄父定然不会饶了他!”
于岐江掰着脚指头都能想明白,这个案件是个烫手的山芋,不丢出去,定会惹火烧身。
“别急,渐渐说!”黄继鹏顿时睡意全无,一翻身坐起来,揭开被子下床。
“你说甚么?”黄继鹏的思惟和四肢俄然短路,猛地来了个急刹车,徐枫平身材一歪,脑袋几乎撞在挡风玻璃上。
“方东,我们是群众差人,事情中不成掺入小我情感!”卞舟山又吸了两口烟,眼睛盯着简冰最后一页日记,那页日记笔迹草率,很明显,是在极度的惊骇、气愤下誊写而成。
卞舟山和刘方东驱车分开金都,寻觅了一个安然的处所,连夜将统统证据仔细心细的看了一遍,两人久久相望,冷静无语。
“耳朵塞了耳屎从速掏一掏,免得人话都听不懂!”于岐江白了愣头愣脑的刘方东一眼,冷声道:“老子让你去整些酒来,喝酒壮胆!”
若非前次简冰搅局,黄继鹏也不会在徐枫平面前透露了他与顾远山、以及金都江湖中雪狼谷老迈的干系。
“哦哦哦……我这就去!”刘方东着忙起家拔腿就跑,跑到门口,转头道:“头儿,咱不需求壮胆儿,我们胆儿肥着呢,充其量算是壮行酒!”
“老子又不是半仙,能测出休咎祸福!”黄继鹏头一个顶两个大,如果顾远山这棵大树倒了,天然会殃及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