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关门的声音,金毛的赖子脸再次凑到电脑跟前。现在,屏幕里,肖峰递给女人一摞钱,女人接过钱,不情不肯的扭着屁股,消逝在屏幕以外。
这会儿,他最想搞清楚的是金毛的企图,仅仅是想要凭借他最后的权力,谋点儿财;还是跟姜长河结合起来想要置他于死地。
肖峰悔怨赴这场宴,但,世上没有悔怨药,任何一个疆场都该谨慎谨慎,步步为营,一步踏错,步步皆错,做人,也如是。他也是碍不过老战友的面子,才勉强同意赴宴的,岂料,挖了这么大一个坑等着埋他。
“哎――小金――”肖峰缓过神来。
肖峰醒来的时候,发明本身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怀里还搂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腾的一翻身坐起来,心扑通扑通跳个不断。这一惊吓,酒劲儿更是上头,他不忍睁眼看本身龌蹉的模样,蹙眉闭眼,摇摆着疼痛发胀的脑袋。
“那就好!楼上看看?”金毛殷勤的在前面带路。
肖峰不置可否,他已经很清楚,目前所处优势,由不得本身说了算。但,他又不得不沉思:此人如此煞费苦心,为哪般?莫非,他的前面有一个大背景教唆?无庸置疑――这个背景定是姜长河。
肖峰不成置信的看着他,哑口无言。
要说肖峰此人吧,也算是刚正不阿,平生没犯过大错。正因为他这脾气,还真建立了很多仇敌。因而,他也就变相成了好人。老了以后,他对本身只要一个要求,不整人、不害人,安安稳稳退下来,万事大吉。可,恰好就那么一些人不饶过他,不管你如何绕着圈子走,还是躲也躲不过。
金毛从泊车场驱车开过来,停在肖峰的身边,肖峰二话没说钻进汽车,他倒要看看,他们的葫芦里到底买的是甚么药,想要从他这里获得甚么?
他面不改色,脚下却极其沉重,一步一步朝封闭的门走去,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