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接过话说:“喜子哥,没事儿,就俺这脑袋,比那铜墙铁壁还硬实,打不烂的――好歹,不打不了解,挨了这下子就值了――大哥,哦不,桓哥就冤了,白白替我挨了两下!”
“感谢大哥!”世人又一阵欢乐雀跃。
被他重重的关门声吵醒,婆娘穿戴寝衣在门外喊叫:“你龟儿馁,要么不落屋,要么就喝得烂醉,你把老娘当啥子了?一窝草草么,也要施一下肥料嘛,更何况,老娘是女人!”
黑暗中,骆桓只是淡淡的笑了,他没想到金毛竟然另有这么搞笑、窝囊的一面,连喝酒都把持不住的人,又能成甚么大气候。
他傻愣愣的捧起电话看号码,浑身吓出了盗汗,手机显现屏上,清清楚楚、明显白白的显现着顾远山家的座机号码。
叮铃铃――叮铃铃――
“老迈?哈哈――哈哈――你们必定想不到,他竟然睡着了,还扯铺鼾,直到我把他弄出来,扛到宾馆丢在床上,他都没醒。”喜子想起金毛当时的模样,笑得前仰后合,当时他只顾焦急了,没感觉好笑,这会儿再也忍不住了。
喜子大感不测,千万没有想到大哥会俄然委以重担与他,平常,他连很大哥一起在金都露脸的机遇都极少,明天连连给他欣喜和不测,让他都有点儿晕晕乎乎了。老迈亲身去接他出狱;单独为他拂尘洗尘;带他到大排档露脸;这会儿还给他分拨兄弟……这预示着甚么?
寸头俄然话锋一转,看着喜子,问道:“喜子哥,老迈那车,真是你撞的么?”
“唉――”骆桓叹一口气,面露难色,持续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还真是四周层一鼻子灰!还望大哥指导迷津,给指一条活路!弟兄们个个身强力壮,有的是劳力,山里人,也不怕刻苦,甚么脏活儿、累活儿,都肯干――”
他干脆把本身关在书房里,倒在沙发上,却如何也睡不着。
……
本来迷含混糊的金毛,俄然间听到顾远山的声音,酒被吓醒了一半,他紧紧的握着电话,正要说话,听筒里已经传来嘟嘟嘟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