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没有受伤的火皇哼了一声,道:“不亏是隐皇,这些凶险把式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木易瞳孔猛缩,中间的齐良迫不及待地开口道:“他不会是去了原始丛林吧?”
既然火皇走了,隐皇便松了口气,手臂往下一拂,下方因爆炸构成的岩浆刹时凝固了。落在结壮的地上,隐皇将周身的黑光收回体内,皇心的力量可不是随便用的,一旦用了就完整没了,要想规复只能靠接收别的皇心。
说着,隐皇找到个马脚,翻手抓稳黑刀,往火皇头侧刺去。正要到手之际,却见火皇淡淡地瞥了一眼本身,毫无慌乱之意,之前被火皇一掌打中,侵入身材内的力量一下子不受压抑,涌动起来,直窜本身的脑袋。隐皇心中大喊不妙,但为时已晚,眼睛一黑,面前的气象变得恍惚,以后无数的进犯轰在了身上,大吐了一口血,身材不受节制地飞了出去。
“他们是如何死的,晓得吗?”齐良问柳夜道。
隐皇在发明火皇没有带着皇心时,便明白本身不会葬身于此。但又有些不明白,是哪来的自傲让火皇不带皇心就敢来杀本身,莫非是变强后收缩了?隐皇深思了会,实在是想不清他这葫芦里到底卖得是甚么药!
看着司马木的直升机消逝在视野中,柳夜回身走进批示所,按司马木交代的,走到最内里的一间房间,这是一个批示中间,左边是满墙的大屏幕,中间是长长的集会桌。在最中间位置,柳夜瞥见了基地长,就在前次柳夜来时,他还在飞机旁驱逐呢,向司马木抱怨着没事干,而现在面对着屏幕有力地仰在了椅子上。
话音刚落,批示室中一下子温馨了下来,只要设备不断地滴响着,半晌后,窸窸窣窣地声音方才垂垂响起,统统人神采阴霾地持续着本身的事情。
“他去窥伺皇的环境了!”
“如何样,火皇,味道不错吧!”隐皇站在原地,面露笑容,除了胸口暴露些伤口,表面看上去没甚么窜改,但隐皇明白本身的力量在方才抵拦火皇的进犯时差未几耗损殆尽,现在还要压抑体内哄窜的火皇力量,已经是强弩之末端。
那神采冷酷之人哼了一声,道:“拦不住也得拦!”
“火皇,你也太藐视我了吧,竟然不带皇心就来了!我固然受了重伤,但拼着皇心受损,你这两个兼顾都得给我留下!”隐皇声如惊雷,一句句传进火皇的耳朵。
隐皇吐了一大口血,在空中稳住身子,往胸口一看,只见胸前被印上了一个红红的掌印,从中还连缀不断地涌出一股股力量在体内哄窜。花了些工夫压抑住这些力量后,看向火皇。火皇的无头身材涌动着火焰,从中走出一小我,见那模样鲜明是火皇,随后又是走出一名火皇,火焰停歇,无头身材方才倒地化为飞灰。
待柳夜陈述完,画面被堵截了。木易和世人会商起接下来的对策,而柳夜则坐在静悄悄的批示室内,无神的目光房间里浪荡,等着司马木传返来谍报。
房间的大屏幕正火线坐着几个兵士,他们是平常的保护职员,和内里的人一样倒在了桌面上,在惨白的墙壁映托下有些诡异,但这对柳夜已经冰冷的心毫无影响。柳夜走到操纵台前,将椅子上冰冷的尸身搬到一旁,坐了下来,翻开统统设备。
火皇看着下方隐皇,目光不定,仿佛在衡量利弊。半晌后,两个火皇融会为一体,恨恨地瞪了一眼隐皇,道:“隐皇你等着,大仇未报,我是不会罢休的!”回身消逝在天空中。
木易眉头皱得更紧了,画面中只要一小我,道:“那边环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