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两位公子可对毛球兽感兴趣?”翠婷笑着道。
红湘又道:“这白员外也是请了很多的名医来为他诊治,都不见好,也听着传言道,那女子是只狐狸精,吸了白公子的精气,因而这白员外又请来羽士做法驱邪,还是不见起效。”
“我们二人初来都城,不知这都城中比来可有甚么新奇事?”骨思又饮下一杯酒,对着那几个女人问道。
翠婷持续说道:“是啊,世上竟有这般奇异的事情,莫不是那位女人真是只狐狸精?”
翠婷道:“是了,且此次白公子大病,白员外无计可施,竟下发了布告,如有人能治好了他儿子,便赏黄金万两,连那毛球兽也一并赐给那小我。次布告一出,不知有多少人都去了他府上给那位公子看病,却都无能为力。如果两位公子感兴趣,也可去看看。”
“不过,你们可知那白公子为何会去那荒山?”翠婷在一旁听着,忍不住说道。
“白员娘家的公子?”正帮骨思揉着肩的红湘也靠近了过来,“这事我也传闻了。”
离木眯眼望着她,却没有说话。那翠婷只当是他默许了,便愈发大胆起来,娇笑着将手伸进了离木胸前的衣衿口。离木穿衣本就宽松,被她如许一扯,更是将胸前光亮如玉的肌肤暴露了大半。可他还是坐在椅子上,动都没有动,脸上的神情也未曾变过。
翠婷说完话时,离木悄悄笑出了声,却也没有说话。那翠婷见骨思正愣神,便回身对离木道:“这位公子,今晚真是奴家们的不是,没有服侍好公子。”
骨思看她们几个说来讲去都没有说到闲事,赶快催着她们往下说。
翠婷和紫萝都站起了身,连同着红湘一道向他二人行了施礼,便一脸担忧的退出了房。房门一开一合,此时房间便只剩下了骨思与离木两人。
一名穿戴青绿色水袖罗裙的女人摇身坐到了骨思的右手边,伸出纤纤素手替她倒了杯酒,举到她面前,娇羞道:“奴家名唤翠婷,不知两位公子对奴家可还对劲?”
骨思望着离木一笑,继而对着那几个早已呆住的女子招了招手,说道:“对,你们不消管他。”
“可狐狸精也不会随便就伤人道命的。”骨思回嘴道,她可见不得狐族的名声在人间如此让人玷辱。
骨思摸着下巴,如有所思道:“是吗?”
“哦,竟有如许的事。”骨思放动手中的酒杯,幽幽道。
翠婷娇笑一声,对她道:“你们男人天然最是喜好那狐狸精,相传,狐狸精变幻成的女子都斑斓非常,最是能勾引男人的心智了。”
望着骨思的背影,离木脸上的笑意渐浓,抬脚根了上去。
骨思本来正想那毛球兽想得入迷,正欲与离木说一说此事,一回神便见着了这一幕,顿时内心不知是甚么滋味,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了身。
老鸨一脸茫然地看向离木,只见离木从袖中取出了一锭金子,放进她手中,然后笑着跟上走了出去。
翠婷又拿了个桔子剥了起来,边剥边道:“我也是听其别人说的,说是那白公子去荒山的前一晚做了个梦,梦见有位女人站在那荒山山顶的一片云彩上,朝他伸动手,唤他去荒山寻她。因而这位白公子第二每天一亮便解缆去了荒山。”
房中一时笑语盈盈,离木落拓地喝着茶,手中不知何时变幻出了一本蓝皮书,正目不转睛地看着。
那几位女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不知产生了何事,那翠婷也吓得缩回了手,一脸惊吓地望着她。
红湘害臊低下头:“奴家不敢,公子觉着舒畅便是红湘的福分了。”
“公子如许说,是不是眼里就只瞧见了翠婷,看不见红湘了呢?”一旁穿戴大红色秀月季罗裙的女人徐行靠近正喝着酒的骨思,一双素手悄悄地抚上了她的双肩,拿捏着力道按摩起来:“奴家这力道,公子可还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