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真真是巧。离木黑着一张脸,看都没看他。骨思一脸的笑容,这小我怎的和二哥说的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了呢,莫不是见我也想着毛球兽,来刺探来了。
离木出了门,快步追上了骨思,笑道:“这位公子怎的走得这般急呢?”
“没有。但是方才我们两人在那,她不对我这般,为何却恰好去脱你的衣服?”骨思皱着眉问道。
几杯酒下肚,骨思对离木道:“离木,方才在暖香阁中,那些女人说的白公子的事,你可曾留意听着?”骨思心中还是惦记取那只毛球兽,便向他说到了此事,“那只毛球兽我曾听三哥说过,若真是那只灵兽,我定要去看看,再甚者,我们去救了那白公子,得了那毛球兽罢。”
“巧啊。”席重点了晚小米粥和几个小菜,望着他二人一拍扇子道。
第二日,骨思早夙起床,又想了数个安设毛球兽的体例,才解缆去隔壁找离木。
席重悄悄动摇手中的玉扇,道:“是了,我传闻那白员外此次以府中的那只灵兽作为赏格,我对它甚感兴趣,以是便想去看看。”
“鄙人席重,冒昧打搅,请两位公子勿怪。”那位公子双手拱礼,脸上挂着淡淡地笑道。
骨思歪着头想了会儿,倒也没有再穷究下去。
离木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道:“她如果这般对你,你肯吗?”
“鄙人方才便发明骨思公子你的样貌实在姣美,如果个女子,那必然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想是公子你的父母与我有一同的心机,所觉得你取了这么个似女儿家的名字。”席重眯着眼,嘴角上挂着一丝笑,对着骨思道。
离木端着茶杯的手一顿,骨思客气一笑,道:“是。”
“莫非你二哥从未跟你说过,这青楼中的女子都是这般接待客人的吗?”离木挑眉。颠末这一事,总算是能够打住这只小狐狸进青楼玩的心机了。
骨思一行人见状,怕是那白公子病情愈发减轻了,连白员外都亲身来府门口接人了,便不好再担搁,吃紧跟着那白员外进了府。
这个白员外固然只是个员外,但这府邸倒是跟个王府普通豪阔。严肃大气的府门口站着几个仆人,一脸的严厉,瞧见骨思他们站定在府门口,先是愣了愣,然后不等他们说话,便不耐烦道:“你们是来给我家公子看病的吗?”
离木低着头喝茶,看不清脸上的神采,骨思见席重一向站在那,起家对他回礼,道:“无妨,公子请坐吧。”
骨思心中思路很多,整晚没法安眠。
“走吧,从速找间堆栈,然后去吃点东西。”离木说着拉上了骨思的手。
此中一个仆人又道:“这段光阴来给我家公子看病的人多了,都是些不学无术、来耍假的江湖方士,你们几个如果没有甚么真本领,就从速走吧,别心想着样貌都雅些就能骗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