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怕事情闹大,影响酒吧的买卖,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设法,忍着痛赔笑道:“嘿嘿,没事儿没事儿啊,错手错手,这位先生是想跳舞的话,去舞池嘛,这里太窄您发挥不开嘛!”边说边谨慎地把邵依依挡在身后。
南江趁着瘦子跟她说话的档口,偷偷给邵依依使了个眼神,邵依依倒也不蠢,从速趁机离开了瘦子的范围,躲到了沙发的别的一个角落。
南江转头看到了来为她和邵依依出头的豪杰,一身非支流的朋克打扮,黑皮夹克、黑皮裤、铆钉鞋、挡住半张脸的刘海……画着烟熏妆的眼睛在暖色系的暗淡灯光下,迸射出凌厉的寒光。
“叫老板,想喊他开了我呀?要不要我帮你喊呀?拿事情威胁我?我没在怕的!我既然敢出头,就没想在这里再干下去!”
南江本想给相互一个台阶下,没想到挨打的给脸了,打人的还非不要脸,偏不顺着她给的台阶下。泥人另有三分土性呢,南江本也不是善茬,她明天还偏要护住这女人了,如何招?
瘦子翻开手机一看,甚么都没找到:“照片呢?在哪儿?你骗我?呵呵,有胆量!你明天不是要护住她嘛?我看你长得也挺不错的,不如就给你个机遇,拿你本身来换她,如何样?”
“喂,那谁,你没事儿吧?”南江都本身难保了,另故意去担忧别人的安危:“你快放开我,让看看……”
南江一边不断地说话拖住死瘦子,一边用力给邵依依打眼色,让她直接走人,别缩在那边了,这傻丫头,只是从沙发这头躲沙发那头去了,能有甚么用啊!还不趁机快走,这丫头是傻的不是啊?把南江给急地呀,就差出声直接撵她了。
瘦子堂堂一个副导演,手握选角改戏的大权,向来都是别人奉上门的,那里碰到过明天这类三番两次被落了面子场子的环境,并且明显是此人的经纪人主动联络他的,现在又来搞这一套是几个意义!
“这如何行啊,我的事情就是要把你们办事到位了啊!”南江笑得一脸明艳,殷勤的为瘦子倒酒,内心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你个棒棰,一样的话都说第二遍了,是有多想让我有多远滚多远,别过来坏你的功德儿啊!?你想得倒美,瞥见你丫一脸带着鄙陋的春情的样儿就恶心!长如许还美意义吃人家小女人的豆腐!
“滚?今儿我既然出头了,你就别想从这女人身上讨到一分好,要不要我告你性骚扰啊?你方才想强吻她的模样我可都拍了照片在手机里了!”南江从兜里取脱手机在瘦子面前晃了晃。
瘦子也是个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精,三言两语就看出来,这办事员哪儿是来倾销酒的啊,底子就是用心来拆台坏他功德儿的呀,八成是邵依依那小丫头电影招来的帮手。
邵依依吓懵逼了,下认识地挣扎起来,能够是间隔和姿式帮了忙,瘦子没抓紧,竟然被邵依依给摆脱了。
“人家叫你罢休,你没闻声吗?”冷沁沁的女声横插出去,接着,一只纤瘦的手搭在了瘦子的腕脉上。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再如何舌灿莲花也无济于事。
“老板!老板……”
越是鄙陋的人,越是在乎外在的面子。公然,见有陌生人过来,瘦子从速收敛了鄙陋的行动,装出一副方才逼迫邵依依只是男男女女之间浅显的调情互动的模样,一脸淡定地说:“放这里吧,我们一会儿尝尝。你去忙吧,我们不叫你的话,就不消过来号召了。”
这一巴掌,把在场两个女生都打懵了。邵依依是因为让无辜的人帮他扛了无妄之灾,而南江没想到这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真的会脱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