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痕被安德烈笑的有些愤怒,气道“你笑甚么!莫非我还说错了不成?”
闻言,星痕神采微微一变,瞪了瞪安德烈,但是却松口了:“这些年我一向在普隆德拉的郊野糊口,你问我师父是谁,我也不晓得,他很奥秘,向来都是将本身盖在大氅下,我固然跟他学了好几年,但是却没见过他的面貌。”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么怕死。”看着星痕的模样,安德烈终究也没有忍住,大笑了起来。
“这里就是你的反骨,他们会把你的脑袋用刀子割开,然后一点点的把你的皮剥下去,接着用小锤与铁杵渐渐的在你后脑上砸上一圈。这个期间,你不要希冀你会昏倒,或者会先死。他们会请来牧师给你续命,并且会用几面镜子让你看到本身的反骨被渐渐砸开,取下...”
“别打岔。”安德烈打断了忿忿不平的星痕,道:“你想想看,你害得我那几个兄弟差点丢了军籍,如果我不说你是我弟弟,让将军网开情面,将咱俩关在一起,现在他们早跑过来对你下黑手了,就算不能杀了你,也得暴揍你一顿出气。”
牢房内,星痕靠在墙上,安德烈与他并排,二人并没有被套上桎梏限定行动,只是被封印了玄力,这位铁血无情的将军也算网开一面了。
安德烈叹了口气,摇了点头,说了一声:“算了,不听了,我睡了。”便翻了个身,就躺下了。
星痕听后,撇了安德烈一眼:“要你管?”
星痕看着安德烈的模样,轻哼了一声:“没想到你这么自发得是,不但冒充我哥哥,还想保我。你觉得本身在他们眼中有多首要?本身都保不了了,这么多年畴昔了,你的智商如何没有半分进步。”
说道这里,星痕的小脸已经全白了,他本身看上去就属于那种很文静的模样,让人没法与狡猾的盗贼想到一起,此时一惊骇,神采煞白,更添了几分委曲的神采。反观安德烈嘴角那浓浓的笑意,如果让人看到,绝对会以为安德烈就是个诱骗少年的教唆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