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这么孤零零地跪在几个月前待过的处所,提着笔一刻不断地抄着经籍。
好吧,此次是她曲解他了,可她不也是出于一片美意嘛!
肖涵玉忍不住如许抱怨着。
“说吧,此次是被谁罚的。”
厉无刃几乎发笑。
厉无刃放轻脚步走近了,看到案几上正铺着几十张写满了字的纸。
并且……并且还规定她须得跪着抄经,他也忒不懂怜香惜玉了吧?她都已经跟他诚恳诚意隧道过歉了!
“呜呜呜……婆婆你不要说了,我都悔怨死了!”
肖涵玉顿觉膝盖中了一箭。
啊呀妈呀!!!如何会是他!?
年青的帝王顿时哭笑不得:谁让你自个儿去想那些不端庄的东西的?还敢怪朕。
但话又说返来,或许这恰好就证了然,他是真的被她触怒了,毕竟,常日里,他还是挺有容人之量的。
“你曲解皇上喜好男人?”
“哈哈,哈哈哈……你这丫头,可真是……”年婆婆总算是渐渐缓过劲儿来,却迟迟粉饰不住那满面的笑意,“你啊……起来吧,还真就从申时跪到现在。”
可转念一想,要不是本身的设想力过分丰富,也许也不会产生如许的乌龙事儿了。
老妇人一动不动地凝睇着这个在烛光下跪着抄经的小丫头,微微下垂的嘴角忽而勾出了一抹欣喜的弧度。
肖涵玉闻言,小脸顿时皱成一团。
“年婆婆!”
都对峙到这个份上了,总不能前功尽弃吧?
唔……不,都怪她之前看过的那些话本,另有那几个太妃暗里里说的话,如果她未曾打仗过那些东西,未曾偶然间听到那些风言风语,她也就不会想歪了。
唉――说到底,都是命啊!
字倒是一如既往的清秀,只是,很较着,一张比一张写得草率。唔,另有笔锋划出去的。莫不是抄到一半就打打盹了吧?
她摸了摸已然跪麻了的双膝,蔫巴巴地简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完了她的报告,饶是年婆婆历经沧桑,也不由得愣了神。
老妇人不紧不慢地走到结案前。
“不可,皇上说了,要我跪着抄完这本经籍。”
老妇人和颜悦色地说着,企图上前扶她一把,孰料对方却回绝了她的帮忙,一本端庄地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