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涵玉并没有将处了五年的贴身侍女抛诸脑后。只不过,这些光阴大敌当前,不免顾此失彼。
绯雪这般解释着,倒是令肖涵玉猝然警省。
“你的母亲早早地便将这块玉佩带在你的身上,就是为了便利宫主将来节制你啊!”
“没有碎!”
“主子,奴婢对不起你!”
“是我前一阵偶然间偷听到,宫主亲口说的。当时,他们都觉得我中了噬魂咒,没有充足的意志力去抵挡,殊不知我刚好夺回了自主权,获得了一时半刻的腐败。”
“主子!主子……”绯雪忙不迭扶住她的胳膊,“奴婢晓得你内心不好受,但是……可事已至此,为今之计,只要尽快毁掉这块玉佩,方能高枕无忧啊!”
莫非说,这块玉佩,早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主子!”位于一丈开外的少女快步上前,一把扶住了她摇摇摆晃的身子。
如何会如许?!
诡异的事情产生了,本应一摔就碎的玉石,竟然还是完完整整地躺在地上!
“这我晓得啊?但那又如何?”
肖涵玉皱着眉头,上前将她扶起。
“主子……”
“你是如何得悉这些奥妙的?”恍恍忽惚间,被少女扶着坐下的肖涵玉如是发问。
“是……”绯雪领命,愁眉不展地从女子手中接过玉佩,她看了看她的主子,又瞧了瞧手中的事物,终究咬了咬牙,将其高举过甚。
“是它,就是它!”
但是,有一点也太奇特了。
少女不主顾仆有别,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向女子的衣衿,从她的胸前取出了她一向佩带的玉佩。
“啊……”直到稍稍消停的疼痛这就又卷土重来,她才捂着脑袋呻|吟出口。
一颗心俄然开端一抽一抽的疼,肖涵玉蓦地动了动僵住的身子,抬手捂住了自个儿的胸口。
此言一出,肖涵玉的确如遭雷劈。固然刚才已有一瞬的预感,但当本相切实在实从旁人丁中道出,她还是变得呆若木鸡。
这么说,十多年来,她总被阿谁喊她去死的声音困扰,实在是源于这噬魂咒?
“主子,有件事情,奴婢必然得让主子晓得。”
话音刚落,本是一头雾水的女子忽就面色一凝。
“主子诈死离宫的动静,皇上和主子大年月朔微服私访的动静,都是奴婢中术后流暴露去的。奴婢还借着主子对奴婢的信赖,在香囊里下毒,害得皇上和主子……”
只听“啪――”的一声,她将玉佩狠狠地砸到地上。
固然,高档咒魂术的媒介,不是你不去碰它,它便不阐扬感化的――只要它还好端端地存在于世,便能成为中咒者平生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