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贺摆摆手,眉宇之间尽是喜气“不是你做得不好,而是我今后不再往严府传信了,天然也就用不着你来传信了。”
上善若水,厚德载物。
“掌柜的请说。”
眼下过了十来天他就已经得了一钱多银子了,如许钱又多又轻松的活计,他本来还盼着会干的长一些呢,谁想这就完事了,不消他了。
“哎,也是你本身字写的不错。”古用摆摆手。
碧枝站在严馨茹房门,接过赵锦岚手里的笺纸,看着她头上的一层薄汗嘴唇悄悄的抿了抿,转而一脸的抱怨之色,用心向着屋里大声的说道:“哎,锦岚你这走的也太慢了些,虽说这明天日头毒了一些,可你也不能只顾着本身停下安息,要晓得蜜斯可还在等着呢。”
......
“不过我有一事还是还是要问一问你。”
秦川返来,拿来了一本书,一本空缺的书册递给了赵锦岚。
林贺见那男人垂垂走远,看了一眼面前摆着的精致的茶水,心中暗道,再等个几日,待他把这事情板上钉钉的办好了以后,定然是要买上好些又贵又好的茶叶,再叫个貌美的婢女,细细的沏好了给他喝,再也不会喝这类劣质的茶水了。
“那我也还是要感谢掌柜的,没因为我是个小女人就瞧不起,还给了发挥的机遇。”赵锦岚笑着答道。
赵锦岚昂首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那,我进屋去给蜜斯认个错吧。”
哎,这等功德可不是甚么时候都能遇见的,面前这位林公子找了他,每日给他十文钱,别的不消做,就是每天穿的面子一些站在严府的小门处等着递信传信。
嘿。古用看着赵锦岚一笑,这小女人倒是个心机通透的。
……
看到最后,林贺哈哈一笑,手一伸将信纸一把拍在油腻的桌面上,神采对劲的从怀中取出一封写好的信交给面前的男人说道:“这封信你给严府送去以后,就不消再送了。”
这是赵锦岚写的,那青年男人姓古单名一个用字,也曾苦读数载,为一朝考取功名,只可惜屡考屡败,就没有一次中的时候,如此担搁了五六年以后他也就心灰意冷,转而领受起家中的买卖来了,可毕竟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这辩白个字还是轻而易举的。
“是”那名叫秦川的伴计,听得此话晓得掌柜的是要用这女人了,内心替她松了口气,便乐呵呵的去取东西了。
“那就多谢掌柜的了。”赵锦岚笑着朝古用施了一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