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妃看了银翘一眼,银翘会心,笑着端过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整套的白玉头面,打造得非常精彩,一看就是内造的金饰。
“这就对了!”林淑妃对劲的点点头,让一娘将托盘放到一边,又拉着一娘的手道:“趁着本日有机遇,你与我说说邕州的事……这一转眼,我分开邕州也十多年了,都不晓得邕州这十多年变成了甚么模样。另有绥宁侯府,伯父伯母可都还好?他们来信上老是说统统都好统统都好,但哪能够甚么都好的呢?”
“感谢娘娘体恤!”一娘笑着回了一句,在谢昱口中,林淑妃是对他最好,最照顾也最上心的人,一娘天然也就多了几分靠近。
“那些都是我心甘甘心做的。”一娘笑笑,道:“阿昱只对娘娘提及我对他的指导和鼓励,却没有提及他这两年对我的帮忙。没有阿昱,我这两年过得定然也很煎熬。”
“如何不敢受了?这是我晓得阿昱那小子对你动了心,想要娶你以后,特地为你寻摸来的,除了你,谁都不给!”林淑妃笑了,又道:“实在啊,如果搁在两年前的话,我还真不必然舍得给你这么好的东西,毕竟在这宫里,到处需求破钞,我纵使有伯父补助,也不敢大手大脚的。皇上两年前不是得了个好方剂吗?得了阿谁方剂以后,皇上差礼郡王盖了玻璃作坊,不过半年就造出了各式的玻璃物件,卖的极好,皇上的私库充盈,我们得的犒赏多了起来,这手头上也就风雅起来了。你啊,就别和我客气了!”
“是,娘娘!”一娘点头,略带几分玩皮的道:“阿昱与我说过,和娘娘不能客气,我听出来了。还望娘娘今后别嫌一娘给您添费事。”
前者在宴请的次日又被方氏毫不包涵的送回了杨家,后者当日归去就被家中的长辈狠狠的惩罚了一顿,不但被押着向洪月翎赔罪,还被关在祠堂跪了一宿,以后更被禁了足,不能再像之前一样随便的出门上街了。
就在这类氛围中,一娘被淑妃召进了宫。
“快起来!”一娘进了宁安宫,才跪下给林淑妃施礼,就被她身边的大宫女银翘给扶了起来,直接将她安设到林淑妃身边的绣凳上坐下。林淑妃满脸欢乐的看着一娘,笑着道:“你们刚回京我就想见你了,是阿昱那小子特地递了话出去,说将军府有事情,让我稍安勿躁,这才拖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