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铁马之声不断于耳,我内心充满惊骇。一旁看押的兵士是个年青的小兵,瞧着不像是那么凶神恶煞的人,我试着和他扳话,想探一探褚移的下落。
我伸直在冰冷的地上,身上传来阵阵疼痛,手脚早就已经木了,却还能感遭到冷,那些冷化成千千万万只蚂蚁,在奇经八脉里钻爬啮咬。
可我们的友情,不过是他觉得我要找他报师兄的仇,而我偶然中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如许的友情,不至于要大兴兵戈来相报吧。
白玄仓促出去,就再也没有返来。
我苦笑:“褚移他不成能为了我大兴兵戈的。”
帘子俄然被翻开,出去的人,是褚移。我蠕了蠕干枯的唇,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
身子一轻,被腾空抱了起来,我讶然地瞧着他,不晓得他要干甚么。
白玄已经返来,一脸肝火的瞪着我,
“他要你交的,是那位章如儿蜜斯吧?”
我道:“这底子不成能。”
他如果急于搬救兵,又怎会把兵符交在我的手上?我连他的虎帐在那边都不晓得。我乃至连身处何地都不清楚。
我说的话半真半假,白玄听后未作反应。
醒来的时候,是白日。也不晓得是睡了多久,是被人打醒的。蘸了水的鞭子抽在身上,固然穿了棉衣,也还是疼醒了。身上的棉衣被鞭子抽得棉絮飞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