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本不欲说甚么,四脚朝天躺着一动没动,嘴巴却鬼使神差隧道:“将军故意了,多谢将军。”尾音里竟带出浓浓的湿意,像是哭过了普通。
容安沉默了一阵,坐起家,扭头看着褚移挡在她面前的半截白袍,问:“将军明天吃错药了?”
成心识的时候,容安发觉本身爬上了大将军府最高的拾星楼楼顶,躺在楼顶数星星。
容安非常无语,“将军,是我明天在宫里受了委曲,又不是别的甚么人受了委曲,您肯定要让我操琴给您听,而不是让别人操琴给我听么?”
“啊!吓死人了,快把她带出去。”
一起磨难与共过,可她为甚么还要难堪热诚于她?她想不明白。
容安冷酷地回应他:“贱民不敢,谢王上的安抚。”
固然,她不会蠢到觉得他要操琴给她听。他那双尽是茧子的手,只拿得起沉重的翼章刀,但拨不转轻巧的七弦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