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章钺才被人唤醒,成果又被卞极强拉去谈青盐买卖,顺带着用了午膳,下午又去给宣崇文和他的十二个弟子补办参军手续,正式列入麾下。忙到傍晚时分,才乘马车回家。
“小荷!去将新来的管家和奴婢都叫来,另有你们也来,就说郎君返来了,要见他们!”程雅婵忙叮咛本身的婢女小荷。
章钺悻悻地缩回击,歪着头向上看去,就见杨君萍俏脸绯红,轻咬着嘴唇的模样煞是诱人,便脑袋向后一仰,后脑勺挨到了某个柔嫩而又敏感的部位。
因为下午没甚么事,除了李重进等主将,其别人不消上值,大师比较放得开,轮番劝酒之下,章钺作为新贵,又是此次宴会的仆人,若非使了点小手腕,恐怕就要被亲兵抬归去了。
可下人们听到,既奇特又有点惊奇,只觉自家郎君口气真是大的吓人。他们来之前就传闻了,自家新仆人是禁军将领,内心都存着畏敬。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不说也罢!喝酒喝酒……”卞极却不肯再多说了。
“很好!管家总掌家事,帐房卖力管帐,若要用钱能够找二位……夫人要!”章钺说到这里,本想称娘子,踌躇了一下,干脆称夫人,公然就见两女在前面偷偷笑了。
程雅婵瞥见,俏脸一红大为吃味,不由撇撇嘴,实在她也想说,但话到嘴边又害臊了,说不出口来,冷静地给章钺倒了一杯煮好的热茶,回身走开了。
到后院时,就见程雅婵和杨君萍正在堂上,把下人们批示得团团转,这才觉家里有些变样了,还多了很多生面孔。
“老奴孟安见过郎君!”管家是一名头斑白的五十来岁老者,看起来夺目精干的模样,开口竟自称为奴,想必是签了左券,这才由牙行先容来的。
“哦?甚么秘闻?甚么怯懦?说说看……”章钺和宣崇文两人被勾起了兴趣,不约而同地问。
“你既入绿林,他是宦海中人,哪还瞧得上你?”宣崇文不客气地说。
章钺微眯着眼大感舒畅,心中一阵悸动,大手悄悄伸向背后,探向才子腿侧,隔着衣裙来回游动,手感还是差点,便干脆撩起裙摆,大手向内里探去,刚触摸到温凉光滑的肌肤,就被伸过来的柔胰制住,还在他手背上狠狠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