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也太坑……汗血宝马只传闻安西才有,这上哪寻觅。”章钺苦着脸,这事还真不好办,不过先把青鹘鹰拿到手再说吧。
基于郭荣已承诺梁氏羌驻牧河池,章钺便找郭荣要求,将梁氏羌调到河池西南的屈吴山西面,而党氏羌驻牧屈吴山东面。而河池以北庞大的地区,章钺调五营韩志平、商华庆驻防,并筹算在那儿择地筑城,耐久节制。
四天后,拓拔波固与宗子拓拔番锦,带着大群战马渡河而来,与党金武一起献降。投降是率部投奔,如梁苯吉就是了。而献降是败北后求对方宽恕,这可不是上个降表,磕几个头就了事的,需求进献礼品表示诚意。
“呵呵……先看看嘛!末将对猎鹰的种类有些体味,晓得一点驯养的体例。并且这青鹘鹰带回东京的话,在宫廷中没甚么用,殿下是朱紫要做大事的,养着还会玩物丧志啊,不如以羌女换给末将吧!”
作为一个重生人士,章钺也对大西北有着无与伦比的豪情,顿时脑中星星一闪,热血沸腾上涌,奉上一记马屁,大声表示支撑道:“殿下真是雄才大略,高瞻远瞩啊!末将佩服之极,必然办好此事。”
不过他毕竟是上位者,能节制本身的情感,很快又神采一肃道:“既然你都明白,现在就有件事交给你去办,河西凉州孤悬在外几十年,羌番不免不知王化。你尽快将会州的事情交代下去,亲身跑一趟,见见申师厚,最好能劝说他年底回京陛见。
“你一开口孤就晓得你有所诡计,这两只青鹘鹰传闻产自甘州北面的甘峻山,是甘州回鹘人那边流出来的,种类当然不会差。只是以其未成年看,应当是与河曲鹰杂交产卵孵化出来的,才几个月大,的确不好养。你若想要得先承诺,来岁给孤寻一匹汗血良驹。”
“胡商?凉州甘州?我明白了!”章钺恍然大悟,看来郭荣不但是想要一匹汗血马那么简朴,他想要体味河西及陇右各方权势环境,以便做到心中稀有,将来好用兵。
“是吗?你倒是说说,孤想的是何事?”章钺反应这么快,郭荣双目一亮,感受马屁非常受用,不由笑着问。
章钺顿时就调宗景澄、何成惠率一营北上乌兰县,与朔方守军办理交代换防;二营薛文谦、张智兴驻防蔚如水与黄河交叉口的中宁一带,不过倒是在黄河西岸,同时还要分兵驻防蔚如水上游的鸭头坎军寨。
别的,冯继业战死疆场,孤决定派向训前去记念安抚,暂以冯继勋为留后,既要稳住朔方,盐池榷税也要收回来。”(未完待续。)
最后另有会州南部的梁氏羌,目前没体例安排。距会宁以东百里,屈吴山以北的河池党氏羌族长党金武已派人来请降,同时想找党金福归去,成果传闻战死只能作罢。
典礼有点简朴,不算昌大,也就是设香案,备三牲祭奠六合鬼神,遥拜东京,再拜郭荣及一众周军大将。由拓拔波固和党金武喝血酒发誓,情愿永久从命大周的统治,并献上礼品和质子。
这是会州北境的兵力驻防,又调四批示韩忠明、张从昭南下领受会宁以南八十里,处于祖厉河东岸的临河寨,这儿是南路雄师粮草中转地,目前由梁苯吉之子梁鬼苯驻防。领受后,再以侯超、侯从义领两都兵士驻防会宁关。
这儿卖力粮道的守将是朔方节度知客押衙薛可言,因为从乌兰以西到蔚如水这一块原属灵州,算是有点小小的争议,章钺不得不趁早动手。
这可真是屁][股决定脑袋,位置决定设法!郭荣已是实际上的储君,心中不免会想,将来即位后要做些甚么的题目。若只在东京,他只会考虑中原,可现在到了西北,闲暇时便想到了河西、陇右,以及更悠远的汉唐安西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