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措置?折逋嘉施外恭而内诈,折逋支出兵攻打苏论阿钵连个说法都没有,就在刚才不久,派往白亭海的探马返来禀报:苏论阿钵迎战倒霉,明威戍堡、白亭军城尽皆失守,现在崩溃到大漠里的绿洲出亡去了,折逋支在派人招降。”才几天不见,申师厚仿佛老了很多,神采暗淡,眼睛通红,一脸倦怠地说。
折逋支是凉州刺史,在州城内遍及人手,另有几座寺庙也是折逋氏供奉。折逋嘉施只要有这设法,夺城是轻而易举的事。
接下来五六天里,连续有动静传来,折逋支招降了苏论阿钵的部族,增加了七八百帐人丁,并留驻兵力节制了白亭海、明威戍到休屠军城这一线,至此,凉州西部和北部完整被折逋氏兼并。
可事情还没完,雪山羌首级拓拔那吉返来的次日便失血过量而死,折逋嘉施正筹算派人南下大通谷,搀扶雪山羌部新首级,但是这时一个最坏的动静传来。沈念般出兵攻打雪山羌,而羌部没有拓拔那吉坐镇,正群龙无首,被打得四散大败,沈念般正在善后安抚。羌部几名族短跑来求援,可折逋嘉施想救济已经晚了。
“见过申大帅!衙内遭遇不幸,请节哀!赤水军城已霸占,现在崔虎心扼守,凉州军政事件也不能搁置,还需求措置。”章钺入内见礼道。
“崔虎心麾下有三营兵力,粮草兵器也充足,他只要不反叛,守城十天半个月都没有题目。”章钺倒不担忧赤水军城,他只担忧折逋嘉施会不会丧芥蒂狂,跑来掠取凉州州治姑藏,城内仅四千兵,防备很亏弱,的确是一块肥肉。
“沈念般的部族驻地,实在就是唐时设在凉州东南的乌城守捉和张掖守捉,到西南部的大雪山下,足有两百多里,明天出兵的话,最快也要五六天后才有动静传来。折逋嘉施处理了北面,恐怕会反攻赤水军城,你该在那儿等几天再回姑藏。”申师厚有些担忧地说。
章钺告别出了帅府,想起城防环境一无所知,便去拜访凉州防备正副使王廷翰、周建章两人,体味城防兵力环境,不过他插不上手,也就是巡查了一番,便回住处歇息。
恰是这连续串的坏动静让折逋嘉施措手不及,不然,此时凉州已失,章钺正与申师厚跑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