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钺却不再以枪刺击,跟着使一招“青龙围腰”的棍术,横枪腰间摆布翻转,迫使张元徽封挡的同时,却趁机以枪头抽中其右腕。张元徽痛哼一声,长刀脱手飞出,这时又逢郝天鹰一枪刺来,张元徽高出一步闪避。
要的就是这个间隔,章钺当即抛掉长枪,左脚飞起一个“鞭腿”,踢中张元徽后背,使其向前踉跄两步,这安身未稳之时,郝天鹰终究找到机遇,挺枪刺入张元徽右肋,狠狠一绞正要拔出,张元徽却大喝一声,顿脚一把抓住了他的枪杆,鲜血仅少量沁出。
“我来拖住他……”郝天鹰大喊道。
但这中年大将仍非常骠悍,常常抵挡郝天鹰的同时,还抽暇反击章钺,每次双枪相击,都震得章钺手臂发麻,连番几次后,章钺只敢利用“缠枪式”和“穿指枪”等巧劲封堵,再不敢硬接。
传闻此人是北汉虎将之一,比镇守代北的刘继业还要刁悍英勇几分,公然是名不虚传。若非郝天鹰也是利用沉重的混金大铁枪,牵住张元徽大半招式,章钺自感不敌。当下不敢粗心,打马在右边跟从,枪如毒蛇吐信,专门号召张元徽下三路,以及其坐下战马。
“是张元徽!打不打?”劈面上将来势汹汹,身后是五百重骑跟从,郝天鹰有点顾忌。轻骑突击能够很轻松,但对于重骑是很亏损的,这就显得力不从心了。
牙兵也这么短长?章钺暗吃一惊,险之又险地使了个封枪式“云龙缠杆”,以枪杆庞大的弹力封挡格开,同时挺枪一抖,趁着对方狼牙棒反弹,枪头直刺其腋下佛门。
那战马正抬腿跑动之时,后腹受伤乃至落脚马蹄一软,顿时翻倒在地,一下将折掘成通摔出老远,章钺快马追上,一枪将折掘成通钉死在地,勒马打个转跟上,补枪刺入其咽喉,鲜血喷溅而出。
折掘成通刚受伤,此时不敢硬接,挥动狼牙棒挡开枪势,打马在边上游走,却号召别的几骑在前迎上。章钺心中愤怒,跃马冲上连连挑杀数骑,令折掘成通心生寒意,勒马回身就要逃脱,但章钺哪会放过他,追上又是迅猛的一枪,刺入其战马后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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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线人马在高低起伏,章钺调剂本身战马跑动的节凑,终究寻觅到分歧的感受,猛地松弦放箭,耳听得“咻”的一声,箭矢疾飞而去。但可惜,或许是因为有风,箭不知飘到那里去了,张元徽仍在打马疾走不断。
章钺也调马回身,忽见不远处已方马队正在逃离疆场,而北汉军重骑摆布紧追,轻骑也在后追杀不放,顿时内心一突,己方马军毕竟不敌,要溃败了。而北汉军也终究发明,自家主帅遇险,数百骑离队前来援救。
张元徽人马皆披重甲,已与郝天鹰苦战连场,这下有点左支右拙了,而章钺则与郝天鹰高低共同,以郝天鹰正面比武,章钺专在一边捡漏,共同相得益彰,让张元徽垂垂有难以抵挡之感。
“这阵我们还是败了!”章钺有些愁闷地说,却将长枪递给郝天鹰,两个大男人又不搞(基,拉甚么手嘛!他缓慢地跨上马背坐在他身后,提着血淋淋的人头踢马向南疾走。(未完待续。)
章钺长枪一指火线重骑,杜悉密和梁知义会心,带队前去挽救陷在阵中的后队,章钺则打马离队直奔张元徽,不想这时数骑敌军也离队而出,打马前来反对。章钺飞马向前,定睛看去,恰是之前那名使狼牙棒的敌将,并且是熟人折掘成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