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媒人妾身当定了,就是符家那边,实在妾身不是很熟,看甚么时候有空,先上门一趟,见见东莱郡夫人李氏。”
“好!我也是如许想的……”章钺点点头,又与他筹议了一些买卖运营上的事,封乾厚便见机告别了。
次日早上,章钺去侍卫司报个到,返回的时趁便去侍卫司大营看了看,打个转就回家了。然后派亲兵请了封乾厚过来,筹议一些私事。
“先办!规格礼节最好小点,阵容也不要闹大了。”封乾厚目光闪动,嘴角一抽没忍住,终究还是笑出声,又道:“趁便把那些狼藉的买卖并拢运营,卞极人还是不错的,能够拜托大事。”
老仆摆上祭品,燃烧了纸钱,扑灭香火递上,章钺持香鞠躬,再行跪礼祭拜,再鞠躬,这礼节当然是意味意义大于实际意义的。
“不必多礼!你们一起出去吧!我家夫君年初在家办理家翁丧事,未能参与高平之战,甚是遗憾,现在濮州上任。章将军但是平步青云,若非官家赐婚,不知多少人家探听你的来源出身呢!”杨氏边走边转头笑道,明显,她是在摸索章钺的来意。
封乾厚未出任官职,也没正式薪俸,但章钺脱手天然不会吝啬,封乾厚在家奶娃,小日子过得挺津润,皮肤竟然白了一些。
杨夫人再带章钺回后宅客堂,唤婢女上茶饮、点心、果品,热忱地与程雅婵闲谈了起来。章钺便适时开口道:“刚才夫人说到官家赐婚,现在还缺媒人,却不知夫人这丧事办完没有,可否互助办理此事?”
“还真没有,符家是大族,普通妇人身份太低又分歧适,最好是有诰命,又有必然办事才气的贵妇才行!”章钺在东京的时候屈指可数,底子不熟谙甚么贵妇。
“是么?河北大豪卞极的mm吧?听我家夫君说过,当初你们还曾同战契丹,章将军可真是委曲了人家呢!”杨氏掩嘴轻笑,神态很有些娇媚神韵。
“当然要,陛下赐婚只是个情势,真正筹办还是需求媒人牵头的,接下来你只需在纳吉、亲迎之礼时各上门一次就行了,其他四礼可由媒人代庖。只是这个媒人,你可有人选?”封乾厚解释了一番,又笑着问。
“夫人客气了!请!”章钺赶紧回礼道。
“此人选不错,能够!但是卞极家的呢?这个平妻也要走一样的礼节法度么,是先办还是后办为好?”章钺有点头大,这要同时办两次婚事,真的很烦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