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他们没点名,章钺就当没闻声,可慕容延钊四十多岁的人,还是那般急性子坐不住,扯着大嗓门嚷嚷道:“有的人野心勃勃,在军中以同亲干系称兄道弟,结党营私,手都伸到我左厢来了,这他娘的还让不让某家带兵了?如有本领也就算了,没本领没功绩又想居高位,天下岂有这等功德,某家是见一个拉下来一个,见一双拉下来一双。”
“事有轻重缓急,何时上报,虎捷左厢自有决定权。”章钺斩钉截铁地说,让韩令坤和李继勋哑口无言。
这时,赵匡胤身侧一名身着月白长袍的少年人似是看不下去了,便站起家向吴延祚发起道:“小子鄙人!拜见吴使君,明天是高府请宴,众将齐聚一堂,机遇甚是可贵,何不可诗令以助酒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