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来时王昭远叮嘱他,办成这趟差事大功一件,以是,赵崇韬是很主动的。之前随李廷珪出征,赵崇韬任兵马都监驻剑门关转运粮草,既没功绩也没罪恶,但有苦劳,着力式微个好当然不甘心。
“这……”赵崇韬神采一变,张了张嘴,心中敏捷策画了一遍,也不知孟昶能不能承诺,便笑道:“赵某能够尝尝,若成的话又如何交给章将军?这要泄漏了动静,章将军会被人拿住把柄吧?”
“章某是实际的人,厚报甚么的太虚,我给你提点建议,临时听听,如何决择自行拿主张。”章钺想了想,又道:“我能够帮你将粮食数额压到一百二十万石,蜀锦压到三十万匹,分五年托付。但是……”
可李处耘和慕容延钊都是章钺的部属,要办成这件事,还需求章钺帮手。而章钺的身份,赵崇韬也探听清楚了,符家的半子,还曾是天子近臣,说话如何也有分量。
“章将军另有何建议请说……”赵崇韬冲动起来,若真能谈到这个数量也算是庞大的收成。
“赵都监还是留在兴元府吧,让你做领导未免大才小用啊!”章钺笑着调侃道。
“传闻过……我还传闻过花蕊夫人,传闻有倾国倾城之貌,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哈哈……”说到这里,章钺俄然觉悟,群情孟昶的妃子有点分歧适,便从速茬开话题道:“不知雄武节度韩继勋兵败是如何措置的?”
“赵某晓得如何做了,吾兄去了东京,今后与章将军同朝为官,还望多照拂一二。他的家眷已被削籍为奴,也不知能不能援救,赵某这就去见见昝客郎,然后回成都。”赵崇韬大喜,拱手一礼回身走向战马。
封乾厚在旁一听,三角眼刹时眯起,随即舒绽放来精光闪动,倒是没吭声。章钺对财贿仿佛有着无穷的癖好,但他也是会用钱的,封乾厚早就习已为常了。
“既如此,那我与赵都监回城一趟,随后再赶上来!”封乾厚见事情谈成,便筹办代章钺去见昝居润,到时再凑报东京。(未完待续。)
“好好好……兴州也不远,有一二侍从跟着顾问起居足矣!”赵崇韬无所谓地讪嘲笑道。
“哦……门下侍郎欧阳炯?”章钺本来对赵崇韬没甚么兴趣,这时惊奇地问。他是想后代看过《花间集》,记得作序的人就是后蜀门下侍郎欧阳炯,此人道情坦白,多才多艺,精乐律,通绘画,工诗词,算是全能型人才,章钺有些印象。
不像伊审徵与孟昶的表亲干系,行事又很谨慎,对于孟昶去帝号的前提前提,赵崇韬是一口承诺了,但在粮食和蜀锦的数量上,却也不敢等闲做主,但他又很想谈成与大周媾和的事。
蜀使赵崇韬自称是河东太原人,为了谈妥与大周罢兵寝兵的事,求见李处耘和慕容延钊,因为两人也是河东人,觉得同亲好说话些,便想请两人从中转圜。
“呵呵……他有个侄女行商到关中,有些买卖上的来往。”章钺含混不清地回了一句,从速闭嘴,这事提及来有点不好解释,若让赵崇韬起疑那就不美了。
这天一大早,赵崇韬带着两名侍从赶到节度府衙外,却恰好见章钺带着幕僚封乾厚出来,便赶紧迎上去,谦虚恭敬地见礼道:“章将军早啊,赵某有礼了!”
“这个……目前解聘在家,章将军未与他交兵接战吧,为何问起他来?”赵崇韬迷惑道。
“恰是,章将军也传闻过么?”赵崇韬笑着问。
“哈哈……那是我的事,你们蜀中若能接管这个前提,赋税交给韩继勋的侄女韩芙蓉代收便可。我也不瞒你,我的商行中,有她的分子,这么说你明白,天知地知!你我各得其所!”章钺说出来天然是有掌控的,也不会再给蜀中还价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