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说,现在还是秋妃份位大一些,还是谨慎些吧。
住在储秀宫中的各位秀女,在看到今早上换了一身华贵宫装的卓远映,身后跟着十几个宫女寺人来搬东西的时候,个个恋慕不已,又妒忌万千。
“容止,你是男人,站在男人的角度,你可知秦殇此举的目标?”
卓远映从小那里受过这类委曲,狠狠甩开小宫女,“还不给本宫请太医,趁便派人去将本日之事奉告皇上。”
“是,主子们晓得了,请娘娘息怒”,这秋妃为人固然刻薄,可向来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树敌,足见她是多么的讨厌这个曾经的小姑子了,一进宫就先来个上马威,趁便杀鸡儆猴,让那些秀女们也晓得晓得,现在她秋妃,才是宫中独大。
皇宫如此之大,该是甚么样的荣幸,能让她独独赶上了喝了酒夜行的皇上,一夜侍寝,一飞冲天。
“当然当得起”,卓远映一双凤眸豪气逼人,“我也没说不去拜见秋妃,只是晚了一会儿,秋妃便大张旗鼓的前来寻事,莫非秋妃是想让统统人都晓得,您就是看我不扎眼的,让我今后在这宫中没法安身的吗?”
世人才猛地住嘴,脸上都有些不太都雅,这两位主子的干系,他们多少是晓得一些的,之前就算干系再如何好,现在共侍一夫必然也好不了。
卓远映做女将军的时候,也才从三品的职位,现在一入宫便是正三品,让宫内宫外的人都几近肯定,这位卓充仪,很得皇上欢心,而皇宫中,一妃独大的李秋影,又是这位卓远映的嫂子,姑嫂同侍一夫本就极其难堪,一时之间,长于墙头扭捏之人,也拿不定主张,是阿谀哪一方。
“娘娘”,她宫中的宫女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刚分派到她宫中不出一日,谈的甚么忠心呢。
“你看我敢不敢,给我打!”李秋影身后的宫女上前,可还未近的卓远映的身,便被她悄悄挥手撂倒了,李秋影惊了一下,“本宫倒是忘了,你还会武功,来人,给本宫狠狠的打”,她直接唤来侍卫,一开端卓远映还在抵挡,可无法一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被侍卫钳制住。
几个巴掌下去,她已经发丝混乱,双脸和馒头一样,肿胀并且充血,看去,已没了本来英姿娟秀的模样。
慕容止微微含笑,“我可没有那么多的妃嫔,我有你一个便充足了”。
李秋影一走,给位妃嫔和管事纷繁起家辞职,对着方才还各式奉迎的卓远映,就像见了脏污不堪的老鼠一样,恨不能能绕多远绕多远。
“唔…”卓远映还在挣扎着抵挡,可她身上的侍卫更加的将她钳制的更紧了,她用尽满身力量都摆脱不开,脸上只得接受着这非常的痛苦和屈辱。
主子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卓远映虽早已猜到她来者不善,却没想到开口便难堪,顿时,面色也不太都雅,“这几日mm也在储秀宫学了很多的宫规,宫规中说,侍寝第一天,当前去皇后处,拜见皇后并聆听皇后宫训,敢问秋妃娘娘,您是皇后吗?”
李秋影款步而来,轻巧身姿格外楚楚动听,只是面上却冷然傲慢,她特地穿了一身代表着她身份的紫色宫装,更显雍容崇高。
而此时,李秋影的宫中,却肝火满盈,统统宫女寺人都跪了一地,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凌婳月脑中一道亮光闪过,本来如此。
小宫女也不晓得是该喜还是该忧,自家主子一下子从一个毫无品阶的宫女一夜之间成了充仪,又一日之间从一个充仪成了宫妃,这一夜一日,位分上升的速率,的确前无前人后无来者,但是,皇上却传闻主子受了委曲,却没说要去看看她,这…皇上对主子,到底是宠嬖啊,还是疏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