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一只手，仿佛想要抓住那玉轮，但是却只抓到了一把凉凉的月色。
……
这便是他们的宿命。
“十一，夜深了，你早些歇息吧，我来照顾月月。”剑十一点头拜别，慕容止抱着她进了她的寝室。
凌婳月听到声音，身子微微一怔，却并未看他：“呵呵，我仿佛听到容止的声音了。”因为醉酒，就连吐字都有些咬舌，但是慕容止却听得清清楚楚。
推开门，满满的属于她的气味劈面而来，慕容止迷恋的深吸几口，将她抱进了屋子，还不忘用脚关上门，反对了内里凛冽的北风。
“恩？”
他微微侧目，看向一旁的拐角暗影处，如此酷寒的深夜，睡不着的又岂止是他们三人。
“不对，金照夕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死在了我的怀里，我亲眼瞥见他死了…”
慕容止快步走到屋下，昂首望着屋顶上的女子，她长发顶风眼神哀戚，似正在思念甚么，又似在为谁神伤。
“我上去接她下来。”
“整整一坛花雕了”
凤眸中挣扎了一会儿，他高大的身躯重新覆了上来：“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停下了。”沉湎吧，放纵吧，仅此一夜。
帐幔垂落，人影浮动，展转缠绵间，浓浓的情义满盈了全部屋子，烛火燃尽，屋内热忱如火，屋外月色还是，彻夜，她沉湎，他跟从，就算是天国又如何。
月月，你的内心，现在另有我吗？你的内心，最重的是金照夕，还是秦殇？
慕容止心口涌过一股暖流，爱，如何能够不爱，爱到让他痛，让他疼。
慕容止脸颊闪过一丝红晕：“爱，我爱你，我早就说过，我决定爱你，那誓词我不要了，就算蒙受天谴我也不要了，我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