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凌婳月也仿佛明白了,为何雨儿身为皇子却一向被卓明征欺负,因为,秦殇的不体贴,因为,李秋影的包庇和放纵。
凌婳月朝着假山下的慕容止使了一个眼色,二人只是端倪微转,便已情意相通。
“啊”,凌婳月惨痛的喊叫出声,伸开手,手掌已经血肉恍惚。
很快,熙熙攘攘的一群人已经走近,为首的是一个十岁摆布的男孩儿,一身华服穿在他微胖的身上,让人想起了脑满肠肥几个字,年纪小小,可脸上却带着娇纵和没法无天。
好似发明了好玩的玩具,卓明征丢弃了那小亮子,举着藤条走到了秦淮雨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大胆,见了本皇子,你不但不跪,还敢唾骂本皇子,当宫规措置”,他双眼后瞄,不晓得说的对不对。
凌婳月闻言一阵失落,醉眼迷蒙,“好吧,那我们下次再约”,说完,朝着秦殇抛了个媚眼,便扭着腰肢走了,转过假山,慕容止已静候着,见她走过来,忙暗里本身的内袍,为她包扎受伤的血肉。
秦殇走到跟前,冷冷的看了两个孩子几眼,才看向凌婳月,“郡主受伤了?”
秦殇可贵的蹲下身子,看着与莫桑梓有几分类似的孩子,心中升起浓浓的惭愧,“淮雨,今后宫中,你再也不消受欺负了”。
这是阿梓在这世上为他留下的独一念想,他却没有好好庇护他。他一贯自夸狂傲不羁,却连这些都看不明白,之前真的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