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一脸鄙夷的目光,袁遥苦笑一声:“石兄。”
来到大门外,门口等待的虎子刚要上前。却只见石白玉劈面而来。
考虑了些许,县太爷也不矫情,开口道:“那便分一半……将那些牲口留下分与那些战死的侵占队家眷。再加上朝廷给的抚恤,也应当够他们度日了……”
“袁公子连长生祠都有了,本官那里比得上袁公子啊。”
“这……县爷息怒,下官才疏学浅,偶有效词不当之处。县爷您宽弘大量,胸中有丘壑。便不与小人计算了吧?”
您鞠躬尽瘁,为国为民。固然这些百姓们口头上不说,但试问,若不是县爷您管理有方,亲手组建保护队抗击鞑狗,保得这平阳县一方净土。就算是下官有那治病之法,那也决然活不到这个时候啊!”
一个避祸至此的落魄墨客,竟然也有这般风骨?要晓得,这些粮食与牲口,在任何人眼里,都是足以保命的东西。现在这世道,真金白银都不定换得来。
“不要!本官不受嗟来之食。”
“额……下官的意义是,这功绩簿上也应当有您的一半。”
这接二连三的受刺激,县太爷又有些不耐烦了,两撇小胡子颤栗了两下,肥胖的脸上暴露不悦:“那你到底想如何?”
这是赤裸裸的恋慕妒忌恨啊!莫非这些当官儿的,都这么谨慎眼儿吗?看来是非要逼我使绝招了!
……
“百姓们报恩于你,这东西天然就是你的!”
这也是袁遥硬要分一半给他的最首要启事。
看来是真活力了……袁遥苦着脸站在原地,尽力搜刮着肚里的歌颂之词。
袁遥闻言,轻叹一声:“只怕是,他们就等着我们的伏击呢。”
门前的衙役听到后,暴露苦脸。袁遥熟谙他,此人也是侵占队里的一员。
再想想本身……如果有人家这本领,又何至于做了二十年的官,才混了个县令……
看着面前这堆正在落拓‘漫步’的牲口,和已经被气黑了脸的县令。袁遥很明智的挑选了闭嘴……
袁遥有些语噎:“这些大明的百姓……活的太苦了……”
“甚么?!那些鞑子兵上个月不是刚来过吗?怎的又来了?他们就不怕被临边的州县伏击吗?”
甚么叫做‘职业技术’?看了眼旁那些已经听傻了的衙役,袁遥心中非常‘高傲’。这两年的职场生涯,还真不是白混的!
“讲啊!袁公子之前不是挺会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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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县太爷有些恋慕的神情,袁遥顿时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