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叶一向忍着不说话,直到谢凝回到寝殿,将本身摔在龙床上,她才猎奇地问道:“陛下,您干吗不将这些害人的官员都抓起来杀了?如许叫他们去做流民的登记,万一他们再欺上瞒下如何办?”
她的声音突然转冷,道:“各地上至州府、下至县村,都给朕将流民给调查清楚了,州府驻军自行派人去庇护太病院之人,文官亲身到流民区去,给流民们登记造册。姓名、籍贯、家中原有几人、现存几人,原有田几亩,卖了多少银子。朕要——统统的事情,都清清楚楚。”
“老爷!”中间的管家立即道,“你还记得前几天呈现的杏林谷弟子么?他们为何会无缘无端地行医?我说这事就不对!恰好周老爷还说没事,现在看来,清楚就是有鬼!”
谢凝将人吓得够呛了,才将茶盏放下,问道:“江南太守安在?”
行宫里,青瓷自殿中缓慢地掠出,落在江南太守府的后院里。
“唉……公然还是来了。”陆裳叹了口气,将一块令牌取出交给她。“去吧,只但愿陛下能饶了我家相公办事不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