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又拿我做筏子!”唐淮毅如何会看不出她的谨慎思,“现在没人敢管你了,你便要猖獗,是吧?”
“是呀。”谢凝笑道,“师父,朕这是为您拂尘呢!我们喝个痛快岂不好么?”
青瓷乌黑的俏脸顿时一红,低头道:“不!陛下,部属只是……”
她固然是女子,但自小听着史乘长大,与唐淮毅喝酒之时纵谈古今疆场之事,即便因为未曾真正上过疆场,观点范围,但对于朝局的阐发倒是极其到位的。唐淮毅听着非常隔心,不知不觉便喝多了,等发明时,谢凝的眼神都花了。
谢凝笑道:“师父,您如许嘉奖,朕实在……高兴得很,朕送您归去。”
小石头也确切是精力不济,他武功一定最高,强斗寻星伴月,靠的是青霜剑一招制敌,再多撑几招都会式微。强撑的结果便是他的身材吃不消,受了内伤。先前还靠一口委曲硬撑着,现在想通了,便只感觉浑身高低无处不疼,被谢凝一哄便忘了别的事,只想着疼,闭上了眼睛。
“因为当时朕的身份不能透露,以是还不能与你相认。”谢凝和顺道,“朕一向觉得机会未到,江南局势庞大,恐怕与你相认后再肇事端,平白缠累的。小十七,朕那日说是你的九姐,便是但愿你明白,朕不是将你当作皇室血脉来珍惜,而是当作本身的亲弟弟来心疼。”
谢凝也感觉头重了,便放下杯子,笑道:“师父,朕的酒量还是不可,叫师父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