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朕不孝了。”谢凝叹了口气,仿佛要将此事按下不提。
谢凝迷惑:“甚么事?”
陆离在后边听着,等统统人都走了,他才上前握住谢凝的手。谢凝停了脚步,闭上眼靠在他怀里,低声道:“阿谁老东西,比我们设想的都蠢都毒,当真是气死我了!”
而汝阳王府里,连信鸽都没能飞出去也不敢放出去,恐怕被人反对了。而每一个放出去的丫环小厮,都不敢叫他们传话,更不敢摆脱尾随的金吾卫,若不是内心有鬼,何必摆脱金吾卫的追踪?金吾卫也只是不放心嘛!
“本王也没想到,这个mm如此血性。”景渊勾着嘴唇一笑,身上的长年累月熏陶着的檀香刹时被这个笑染了赤色,好像此岸红色的曼珠沙华,不得摆脱,透着森冷的杀意。“没事,让她查,让她看看她的父皇曾经多么肮脏卑鄙,也让她晓得,她不但有个弟弟在江南,另有个皇兄在都城。等她查完了,说不定还能了了本王多年的一桩夙愿。”
“我看啊必然是如许的,贞妃与先代汝阳王乃是青梅竹马,只是贞妃被先帝诏选入宫,两人不得不分离。厥后两人在宫里碰到,双双情不自禁,就闹了一出假死,这不就有恋人终立室属了嘛!”
谢凝浅笑:“约莫是先帝仁慈,念你奉侍一场,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