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人总管禄升与羽林卫亲身去了,未几时便将一个垂老迈矣的肥胖老头接了出去,老头一进紫宸殿便行了个叩拜之礼,道:“老奴福海,叩见皇上、太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太后千岁。”

桂棹忙答道:“回太后的话,昨晚紫宸殿的女官兰桡来报,说是陛下临时多量调令羽林卫,不慎将长乐宫的羽林卫也调了些去,唯恐太后安危有损,便临时派了另一队羽林卫过来。兰桡女官说,如果不出不测,今早该当将羽林卫全数调回的,为何现在还没将长乐宫的羽林卫调回,这……这奴婢也不知。”

太后自来怯懦暖和,从未发过如此大的脾气,一时无人敢难堪太后。毕竟对女帝还能说是君主,是直言进谏,但是对太后……一个老弱妇人,多说一句都是不敬。

因而太病院正也被牵涉了出来,从速在羽林卫的伴随下去找旧档案。太后脸上肝火未消,又骂道:“你们这些朝臣,一个个吃着朝廷的俸禄,临到头了,本身的陛下遭人诬告,你们却一个个都落井下石,知己安在!朝廷要你们来是做甚么的?欺负女帝与哀家这两个妇人么?”

“回太后的话,老奴是来呈上一件东西的。”福海已年逾六十,脸上都带着白叟斑了,肥胖得只剩长年在宫中宣召练出那一把尖细高亮的嗓子了。他将一卷黄色的布轴取出,双手奉上。

“女帝,你这是做甚么?”太后吓得从速将她扶住了,斥责道:“你是九五之尊,除了六合祖宗,谁还能受你膜拜?这不是折煞哀家么?”

“女帝有所不知,皇室有一家传胎记,本是不宣之秘,向来只要中宫与天子晓得,本日局势告急,哀家不得不坏了祖宗的端方,将这奥妙说出来了。”太后抓着她的手道,“女帝,请去寝宫,哀家要考证你的胎记!”

一向面无神采、沉默不语的陆离却在此时一笑,道:“太后息怒,微臣并未置之不睬,实际上,在宁秋霖那厮说出玉牒之事时,微臣便设法设法为陛下证明血缘。太后,现在当有个老寺人在宫门外等着,求太后宣召。”

谢凝一愣:“太后何出此言?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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