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嘉三人都是成年男人,因秀儿家中与杏林谷确切有大仇,一时情急才对小石头脱手。现在听了陆离的话,发明小石头不但年纪小,更身受重伤,三人不由面红耳赤,心中再多痛恨,也只好放下,先为小石头疗伤。
“我只是个贩子罢了,你们不必杯弓蛇影。”陆离淡淡道,“只是一向想拜见你们谷主,现在这两个孩子由我照顾,你们杏林谷想要他们的东西或性命,起码要过我这一关。”
“既然是一场曲解,那么,三位长老。”一向在中间默不出声的女弟子便施礼道:“这就将客人送出谷去吧。”
“哎,客长?”小二一早就在中间听着,闻言立即赶了过来。“客长您放心,您的马我已经喂饱了,保管您一起上跑得缓慢。”
“我姓陆。”
他越说越气,双拳紧紧握住,恨不得将杏林谷的人都杀了,为方姑子报仇,他怒瞪着上首的三位长老,仿佛随时都能冲上去普通。便在此时,一只柔嫩的手按在他的肩上。
谢凝哭笑不得,将秀儿抱住了,道:“你们俩闹甚么呢?谁敢让你们走?”
三个持剑的江湖人不由得看了一眼本身身上,谢凝才发明,他们的衣角上绣了两枚小小的银杏叶,叶柄交叉着。谢凝是传闻江湖上有些门派会有本身的特别标记,用以明示身份,只是这杏林谷是甚么处所?为何听起来倒像是个医谷?可医谷的话,为何要对秀儿和小石头脱手?
谢凝皱眉:即便如此,也不能让他跑一趟吧?
一向默不出声的金匮长老终究变色,开口道:“小子,你说玉蟾蜍被拿走了,这是如何回事?”
“陆公子,鄙人杏林谷弟子蔡嘉。”蔡嘉拱手道,“这两个孩子与我杏林谷之间乃是私怨,不知陆公子与他们是何干系?为何要护着他们?”
“叛徒之女决不能放过,不然如何对谷主交代?”中间那人答道,也对陆离抱拳道:“敢问大侠贵姓大名?师从那边?”
见到两人下楼,秀儿立即哭着叫道:“姨姨!公子!”
陆离说着,将倒在桌上的筷子筒放好,最后轻描淡写地将手掌按上去。只听“噗”一声闷响,一支筷子穿过三寸厚的桌板摔在地上。
“恐怕对方不是找你来的,目标是秀儿。”陆离走畴昔,拱手作揖道,“三位既是杏林谷中人,当以悬壶济世为怀,为何对两个孩子动手?不怕糟蹋了你们杏林谷的名声么?”
三个杏林谷弟子刹时色变,晓得本身赶上了妙手。那位蔡师兄考虑半晌,抱拳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她的目光落在陆离脸上,蓦地顿了一下,才持续道:“三位长老有请,高朋请随我来。”
“石头哥哥!”秀儿一听真的哭了,挣扎着跑起来。“我不走,我要跟你一起!”
陆离眉头一皱,喝道:“都停止!”
蔡嘉踌躇再三,终究点头道:“此事一时半刻说不清楚,陆公子如果执意插手,还请随我们回谷中,与执事长老们等人商讨。”
“我们伉俪同这两个孩子没甚么干系。”谢凝低头摸了摸秀儿的头,道:“只是这孩子与我有缘,我家相公天然要护住他们的。”
那三个杏林谷弟子见陆离认出他们的身份,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左边一个问道:“蔡师兄,现在如何是好?”
小石头本不肯说出当日的景象,只怕秀儿难过,现在也点头说:“若不是方姑姑临死前交代,我们的都不晓得世上另有微雨润心这东西,你还说这不是杏林谷做的?当我是三岁小孩么?”
“哼,你们当然不会承认了!”小石头嘲笑道,“玉蟾蜍清楚已经被你们拿走了,还在这里假惺惺地做戏,骗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