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45章 【你究竟说了甚么】
“你究竟说了甚么?”脚都迈进了屋子,齐昱还是放不过此问。
他好生安闲地多躺了一会儿,心中不无感慨:这尚是即位两年以来头一回懒觉。
“也甚么?”齐昱挑起眉来问。
温彦之行动一顿,目光落到齐昱背后敞开的窗扉上,眼神盈盈如水,严厉道:“皇上……微臣是说,得先把窗户关上。”
他止不住又笑着垂首在温彦之头顶印下数吻,只觉一股甜意能从唇畔延滑到心底里去。
齐昱换做一手将他捆住,另一只手直接就去扯他腰带,温彦之赶紧挣扎,但手被齐昱死死固在背后,底子也跑不脱,更慌道:“皇上,微臣――”
此时便也就不消再睁眼,即便昨夜抵死痴缠好似梦普通,此时却可晓得――统统,竟都是真的。
温彦之艰巨吐息,颤动手抓住齐昱的前襟,竟也不再竭力禁止欲念,现在也顾不得甚么君子之仪或羞臊之心,只抬另手勾着齐昱脖颈,缠缠回应起来。
虽则在齐昱跟前碰了壁,也不影响李庚年乐得颠儿颠儿的,非常欢畅跑去叫热水了。
浮云沉尽,金筹初升。齐昱在窗纱透入的日光中沉沉醒转,不消睁眼,便知本日同昔日是不一样的。
“好,不说了。”齐昱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把药涂好,宠溺道:“你再睡一会儿,起来清算了,朕带你去报仇。”
齐昱那里还会放过他,一把就将人抓过来:“安息?你不是说要打挤么?”
――身子都要不保了,竟另有空管窗户?
――如何看起来那么像狗?
凭齐昱昨夜再是下了狠心打劫,现下毕竟熬不过心软,只想起家去找些药酒来替温彦之擦一擦。可要起来,又要把温彦之推攘开去,深怕将他弄醒。
温彦之干脆把眼一闭,将话说完:“若不跟皇上,微臣也决然不会跟了别人。”
丝缕暗香往鼻尖钻来,道不清是梅,是杏,还是竹子兰草,亦或是百般也都有,只一齐拢在他怀中。其间含糊了一缕男情面窦绽放后的气味,他不由揽紧了手,怀中乖顺的人微微一动,模糊传来的呼吸声绵长,应在他胸膛的心跳,也是沉稳。
――嘤嘤嘤,臣昨夜没捅成窗户纸,如何能晓得,究竟要给谁备。
一番轻推慢挪,齐昱总算起来,系上衣裳袍子便要排闼叫人打水。
――削发入道如此,也确然,不是甚么好话,皇上听了,难道更活力。
温彦之受了一夜的累,此时是浑浊不醒,被他这一搅弄,像是撒气似的要把人推开,掉过身去持续睡。
谁知一开门,就瞥见李庚年正捧着一盘瓶瓶罐罐立在门口,笑得牙床都要暴露来,吓得他发展两步:“……”
且在此时,温彦之还发觉,本身腿根处,像是抵着一根硬/棍,停停地立在那,竟另有丝丝跳动。顿时,邪/欲祟念从他尾椎炸开,直抵天灵,浑沌怅惘当中,方觉本身也起了些反应。
齐昱那里会准,两下便将人又搂过来,然被衾闲逛间,又暴露温彦之春痕满满的肩颈,衬着斐然玉色,更显有些不幸。
温彦之倦倦地动体味缆子,红着脸“嗯”了一声。
“甚么?”齐昱揽在他腰间的手一颤,英眉骤聚,杏眸含怒看着温彦之,冷冷问:“你竟要削发?要入道?!”
温彦之低头默了默,想起那日的话来,是真不大美意义开口,但又心想,此时君无戏言,况那事……也确然,能够当作个打趣,说出来解了当下曲解也好,便就松了口:“微臣……那日,背面说,若真到了不成的时候……微臣好赖,寻个古刹青观……了一世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