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49章 【你瞧着印章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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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彦之倒吸一口寒气,坐了起来,“本来……镇南公主,竟是这么亡故的。”

齐政终究醒过味来,这是太子定下诡计,要在此诱杀康王臂膀。他们晓得齐昱乃彻夜戍将,故早有筹办,此时是将本身当作了齐昱。他赶紧调转马头要撤,可这时,又岂能容得下他撤离?周遭强兵虎将刹时簇拥而上,七百轻骑艰巨抵挡,斯须便显衰颓之气。李庚年杀红了眼睛拼尽尽力,只得以将齐政背出了重围,策马疾走,丢盔弃甲当中,逃得昏入夜地。

可镇南公主为了儿子浪费成这般,齐政本身却不是个争气的,长到十四岁了,高雅爱好一样没有,尽爱好斗鸡斗蛐蛐,爱吃的菜也没有一件是贵的难的,就喜好吃面食,特别爱吃饼。人家贵爵府中厨子成堆,皆是天南海北各方菜系,唯独齐政门下,十八个厨子都是做饼的。

背脊拔起丝丝凉意,温彦之收紧了被齐昱握起的手指,“……杀谁?”

――何故十六载无所出,一朝和离丑闻漫天,公主却忽而有了?先皇太后怄得茶饭不思,宗室遣了老靖王做表,要与抚远将军重拟和离一事,想就此作罢,当作打趣。

“……李庚年也受了很重的伤,当时右臂插了支箭,浑身都是血。他背着齐政骑马,到了驻地终究一起摔上马来,站都站不住,抱着齐政要我们快找大夫。他哭喊得那般大声,我们当时都觉得,齐政还是活着的,只要能找来大夫……会有救……”齐昱声音里的枯老像是刻在经世的石墙上,一笔一划,刻到此处终究顿住。

本来是稀松平常的一日,到现在齐昱都想不起来,当时天气是云是雨,是暴风卷沙还是万里月明。因为实在太平常,平常到了喝酒呛住都是大事,平常到肉油滴到手上亦觉滚烫,平常到谁也没想过,那竟是个局。

当天夜里,镇南公主竟直直带了百人,执利剑冲至东宫。东宫大乱,禁卫围住公主不敢妄动,先皇临驾,喝骂镇南公主心中没有家国社稷,没有我朝江山,竟敢斩杀国储。

温彦之小声问:“关西侯是如何……没的?”

当时候,恰逢周家要与贤王说亲,贤王为避祸乱,自请前去淮南采买,想就此躲过康王狐疑,岂知康王见其此举,更思疑是他要暗布兵马,便苟同御史台林家,上参了贤王数本,说其在淮南不务其正,整天游山玩水。先皇大怒,革了贤王当时的爵位,勒令其马上回京。可康王倒是一不做二不休之人,竟在贤王返还门路中设下埋伏,好巧不巧,被一个同路的女子发明了行藏,提点了贤王,这才让贤王躲过一劫。

温彦之靠在床角里,垂眼看着齐昱的脸,回想方才各种,忽问道:“皇上你说,李侍卫是不是对……”

自齐昱记事起,身边就有个堂弟,名叫齐政。齐政晚他四个月出世,是先皇长姐镇南公主独一的孩子。

鲜血,顷刻如罂。

齐昱叹了口气,脑中回想纷繁,落到底却尽是赤色,不由长眉轻聚:“杀朕。”

因而数月以后,齐政呱呱坠地,打小睡的就是金丝枕头、天蚕缎被,漱口水恨不能从天山上汲下,所用杯盘都是玛瑙宝石镶了一溜,只叹人还食五谷杂粮,不然就是化了银子兑水喝也能管够。

齐昱像个傻子普通站在那边,倒是连一滴眼泪,都哭不出来。

一众太医跪在先皇跟前,一个接一个道:“公主是喜脉,确然是喜脉啊。”

齐昱也猜到了他要问甚么,笑了笑,伸手拉温彦之过来睡:“这就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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