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点头:“都不是,陛下顾忌最深的并非内奸,只消陛下一声令下,我关中精锐铁蹄踏处,再短长的内奸皆化为糜粉,陛下真正所顾忌者……”
白了他一眼,程咬金又灌了两口酒,笑道:“也亏了你这篇《阿房宫赋》,朝堂里该说话的,不该说话的,全都炸了锅,一个比一个骂得刺耳,剩下的事好办了,该拿谁,该杀谁,陛下内心都稀有,以是啊,你也算是误打误撞了。”
李素眼皮猛地跳了几下。
程咬金约莫也吊足了胃口,笑道:“自陛下即位至今,朝堂一向没有承平过,这十一年里,仅是禁宫内针对陛下的刺杀便不下五十次,更别说朝堂里暗中勾搭党营,扰乱国策,这些人藏得太深了,陛下若不办两件胡涂事惹得天怒人怨,他们大略也不会跳出来,现在陛下被千夫所指,你那一篇《阿房宫赋》更是将陛下比方成了无道暴君秦始皇,那些家伙终究忍不住了,跟着跳出来指手画脚,跟着那些奸佞之臣一起凑热烈,别人骂陛下,他们也跟着骂陛下,这下好了,把柄全拿捏在陛动手里了,清算这些人怕是就这两日了……”
李素忍不住道:“布下如此大的局,陛下到底为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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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边的薛延陀?西边的吐蕃?还是南边的南诏?”
李素蓦地昂首盯着程咬金,他听出了这句话里分歧平常的味道。
程咬金高低打量了他一番,悠悠隧道:“娃子啊,老夫记恰当初征松州时,陛下曾封你为录事参军,直到厥后你封官赐爵,‘录事参军’这个军职也没撤掉吧?”
李素忍住朝老地痞扔白眼的打动,跟他谈天好累……
程咬金笑眯眯隧道:“不错。”
李素不晓得程咬金为何俄然提起这事,却还是诚恳道:“是,小子本身都快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