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斜睨了他一眼。冷冷隧道：“朕何时怪过你种绿菜？能在寒冬时节种出绿菜，将来令天下百姓不分季候都能吃上。这是对社稷立下的大功，何罪之有？”
李素失魂落魄地往回走，脑筋里一向在揣摩李世民的那两句话，成果……越揣摩越胡涂。
李世民狠狠擦了把汗，笑道：“是个别致东西，蒸这么一下子，朕只感觉轻了好几斤，浑身畅快，李素啊，朕实在想不明白，你那颗心窍是如何长的，竟生得如此小巧奇妙，旁人想破头都想不出来的东西，经你的手随便一玩弄，便令人欲罢不能，从治天花。到造火药，另有那寒冬时节的绿菜……”
李素很心塞，这帮大内禁宫里出来的家伙太目中无人了，把他家瓦片踩破了谁赔？
没错，李素只是农户出身，一年前的明天他和父亲还在忍耐着饥饿，凭靠着一点急智，用给地主家拉和撒的马桶换一口父子二人的吃和喝，当时的他为了保存，已寒微到灰尘里。
听着李世民的语气越来越气愤，李素有些胡涂。
实在李素明白李世民的设法，李世民天然不奇怪那几口绿菜。他在乎的是臣子的态度，很明显，李素的态度不端方，本日这是来发兵问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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