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例堆加起来，恐怕东阳和李素之间真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私交。
“缘何出售公主？”
“暗中串连朝臣，将此事闹上明日朝会，广为天下所知。”
“你，给朕再说一遍！”
见到宫门外呆立的李素，何赋言一楞，脸上缓慢闪过不安闲的神采，然后规复了安静，神采澹泊地持续往前走。
很久，李世民终究开口，从齿缝中非常迟缓地挤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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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太极宫外不知呆立多久，李素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冠，筹算具名求见李世民。
何赋言有备而来，自是不惧，沉声回道：“黄申此时在太极宫门外候旨。”
“事情闹大，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父皇没法责罪于你，充其量寻个由头将你贬谪出长安，来岁孤再将你宣调返来便是，你为孤做了这件事，已是莫大的功绩，孤不会健忘的。”
“都说了么？”
李世民闭上眼，深呼吸。
何赋言列举的事例很多，并且每一条仿佛都有理有据，李世民听了半晌，终究发觉到一个很不妙的究竟。
李素赶到太极宫门前时已是汗出如浆，惨白的脸上不见一丝赤色，呆呆地谛视着太极宫前那扇紧闭的朱门，神情惨淡。
“殿下，臣还需求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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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申神采惨白，咬着牙道：“位卑却仍有奸佞之心，不忍欺瞒君上。”
李世民嘿嘿嘲笑数声，然后才道：“将你所知东阳与李素的私交原本来本道来，不成有半字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