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血槽终究胜利被二百五儿子耗光,程咬金眼里冒出杀气,扔了酒盏,大步上前,对准程处默的屁股狠狠一踹,程处默被踹得一踉跄,还没回过神,便觉身子腾空而起,重重摔落在地,随即便发觉一座肉山压在胸口,教他喘不过气来。
程咬金端着酒盏面无神采:“老夫该做的都做了,这小子本身作死非要犯陛下的忌讳,老夫还能拦着他去死?”
朝会刚开端,李世民便被文官们逼得进退两难,向来威武霸气乾纲专断的天可汗陛下本日却从骨子里透着心虚。
天家出了如此丑闻,臣子竟与公主有了私交,李世民被臊得满脸通红,只是他也没想到事情竟闹得这么大,满殿喊杀声中,李世民不善的目光恶狠狠地剜了何赋言一眼。
“你们归去问问父皇。‘任何人’内里也包含本宫吗?本日本宫非要出来,有胆干脆一刀劈了我!”
瞬息间仿佛家破人亡普通,昨日起高楼,本日楼塌了。
啪地一声脆响,侍卫脸上多了一道血红色的鞭痕。
眼看李世民都快生出杀机了,程咬金发觉不妙,因而清咳了两声,终究脱手了。
绿柳泣道:“陛下方才下旨,要将公主殿下尚予申国公宗子……”
“说来陛下虽不会杀他,但明日朝会怕是不平常,故意人一煽动,陛下再舍不得恐怕也下不了台,被逼着不得不杀……”
熟谙李素大半年了,不得不说,李素的品德魅力还是很强大的,除了贪财吝啬,太爱洁净,凡事必须讲究工致对称外,根基没甚么别的弊端了。程处默是真正拿他当朋友,朋友有难,程处静坐不住了。
“狗东西,胆敢拦本宫的路,谁教你的有眼无珠?”
东阳如遭雷殛,光亮的俏脸再次落空了神采。
只是凡事讲究个度,这些风骚事是不能提下台面的,一旦提下台面便是大事了,提下台面便意味着与风骚无关,而是转化为一桩政治斗争了。
马儿跑得很快,不到一个时候,高阳已到了承平村东阳公主↙,府。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的残暴,只要生在帝王家的后代最清楚。
“你急个甚?”程咬金耐烦快被耗光了,环眼一瞪:“谁说陛下必然会杀他了?囚禁他只不过为了给他一个经验罢了,如此人才,陛下舍得杀吗?李素本来没有性命之忧,你这上窜下跳的为了哪一桩?”
程咬金脸颊直抽抽。他发明安葬程家先人的风水能够有题目,改天必然要回故乡看看。不然如何会生出这么一号二百五儿子,最痛心的是,这个二百五将来还要担当他的爵位……
程咬金耐着性子道:“常日能够救,此次救不得,老夫已示过警了。可惜,还是迟了些……”
“皇姐,你究竟如何了?父皇为何这般待你?”
说完高阳大步跨进公主府的大门。金吾卫将士们被这刁蛮公主一通鞭打,心中生了惧意,也没胆量再拦她了。
程处默气道:“那里来的忌讳?不就是和公主殿下亲热上了吗?屁大个事!爹你去跟陛下说,请他把东阳公主许配给李素不就是了。”
“来人,把这浑小子给俺绑了,吊在前院歪脖子树上,好久没给你松松皮骨,还反了你了!”
高阳像只发怒的小雌虎,手里的鞭子朝说话的那名侍卫狠狠挥去,漫天只见无数玄色的鞭影飞舞,眨眼间侍卫被抽得浑身血痕。
高阳鲜明呈现令绿柳两眼一亮,欣喜地捂住嘴,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东阳失神地喃喃自语,掩唇咳了两声,一口鲜血鲜明现于掌心,红得像初遇时河滩边的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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