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李县子真是……”周县令想夸夸他的识时务，酝酿半天。只无能巴巴挤出一句：“……能屈能伸啊，呵呵，呵呵呵。”
王直呆了半晌，眼睛亮了：“……东宫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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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落叶的影子消逝不见，李素收回了发楞的目光，眼中却不测埠暴露一丝锋利的光芒，像刀锋，无坚不摧，方才有力耷拉着的腰杆，无声间垂垂挺直，拔高，伟如山峦。
河滩上顿时堕入一片沉寂，氛围很压抑。
对了，另有一更。。
李素神情有些失落，点头道：“说得没错，我已极力了。”
说着李素昂首望天，喃喃叹道：“……我真的极力了。”
李素回到了承平村。
李素决然点头：“这件事既然刑部接了手，朝臣们想必都晓得了，事情已闹大，你父皇不成能为了你而秉公交……”
李素盯着他不说话，眼神很锋利，周县令英勇与他对视，然后……渐渐移开了目光。
王直也感喟：“不救便不救吧，连刑部都插了出去，你若再沾上，会有大费事的，你说得没错，郑小楼命短福薄，闯下这般祸事，怨不得旁人。”
李素见有人拥戴，仿佛找到了背景似的，仓猝道：“没错吧？不是我不脱手，实在是没法救，我一个小小的县子，乡野庄户面前或答应以吆五喝六，真正到了朝堂上，谁会拿正眼看我？常日里与我熟谙的都是些大将军大总管，刑部的事情他们也插不上手……”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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