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精确的说,它实在是……”李素没说完,程咬金冷不丁抓起一把茶叶往嘴里一塞,用力咀嚼几下,随即神采变得庞大起来。
话没说完,李素手上的纸包便被程咬金劈手夺过,哧啦几声,纸包被程咬金卤莽地扯开,嘴里不满隧道:“是个啥玩意取出来看看不就行了,挺聪明的娃子,跟谁学的如此罗嗦……”
“不敢不敢,程伯伯持续抽,您纵情就好。”李素很没节操的转了舵。
李素浑身一凛,好了,兄弟有此生没来世,帮你只能帮到这里了。
李素谨慎隧道:“既然只烧了寺外一片小树林,并且程伯伯刚也惩戒过程兄,想必程兄也熟谙到弊端了,依小子看……莫如就此干休如何?程伯伯抽久了手也累,您安息一天,若明日还不解恨。您再持续吊打……”
程咬金怒道:“当今陛下都对佛家非常尊崇,一年办四次祈福法事,这帮混帐竟然敢烧寺庙,的确没法无天,老夫今不抽死他,明日朝会陛下就得抽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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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怒哼道:“若在寺内放火,这混帐现在还能安然吊在树上被老夫抽?早被陛下一刀砍了!幸亏是寺外。只烧了寺门四周的小树林,更光荣那天夜里没刮风,不然火借风势,会昌寺难保。”
直到世人抬着程处默进了后院,几个兄弟也非常有眼力地闪人了,程家前院才规复了安静。
“咦?这是个啥么……”程咬金靠近深深闻了一下,然后乐了:“还挺香,吃的?”
“小子,你到底是来劝架的,还是来诽谤我父子的?”程咬金语气不善隧道。
程处默的目光很悲戚,不幸兮兮地看着李素。李素心中不忍,还是决定帮他一把。
很佩服老地痞死要面子的德行,竟然强撑着把嘴里的茶叶咀嚼完,然后一仰脖子,翻个白眼,倔强地将这把茶叶生吞入腹,挤出一个吃了唐僧肉似的满足笑容。
这下不止程处默,连程咬金都沉默了,父子二人愁闷地看着他。
“不知……程兄做错了甚么事,被程伯伯如此惩办?”李素谨慎翼翼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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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叹道:“这混帐东西不学好,在家不肯读书你练武也行啊,他倒好,整天跟一帮子纨绔厮混,每日不着家,前几日跟房家,段家几个小子跑到城外会昌寺进香,不知言语上怎生傲慢。与寺里的和尚吵了起来,吵完还不解恨。这帮混帐胆小包天,竟夜不回城,躲在会昌寺外,趁着月黑风高,在寺外放了把火……”
程咬金哼了一声,眉眼一抬,目光不善地瞪着他:“咋地?想帮这浑小子出头?”
李素感喟,真是一点都不讲究啊,当着客人的面要拆礼品,活了两辈子都没见过如此朴重的人。
程咬金捋须盯着李素手上的纸包,笑道:“娃子又送了啥别致玩意给老夫?莫卖关子了,从速拆开让老夫尝个鲜。”
部曲仓猝将绳索解下,一帮女眷哭喊着纷繁围了上去,有老有少,有长辈也有婆姨,众女眷将程处默围在中间哭天抢地,犹以下葬般悲凄。
“定然是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恶事,杀一千刀都不解恨。”李素很共同地当捧哏。
纸包扯开,一片一片青玄色披发着淡淡茶香和炊火气的茶叶悄悄地铺满在纸包上。
程咬金又哼了一声,指着程处默怒道:“你问问这混帐东西干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