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李素仍旧没比及李世民的圣旨,却不测等来了一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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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是个老衲人,年纪估摸有五十来岁了,一身陈旧的百衲僧衣,手里托着个黑陶钵,另一手杵着一支拐杖,仿佛走了很长的路,说是和尚,却不是秃顶,头上稀少长出很多头发,一脸慈眉善目地站在辕门外,笑呵呵地看着来回巡弋的将士。
西域大乱,而本来处于暴风眼的西州,却显得非常安静。
和尚啊,应当会开光吧?至不济也叫他给本身批个八字,算算流年甚么的……
这个要务实在过分度了,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的,更何况还是一国之主。
当初因战乱而离城的百姓,现在也一批一批的回到城中,拖老携幼进城后,看到一片焦土残垣的故居,人们跪在灰尘中哭嚎了一阵,站起家擦干眼泪,一声不吭地重修故里。
这便是大唐的霸气,有仇必报,不必等十年。
国破,城陷,江山碎,百姓哭。
贞观十四年仲春十六,一个平常的日子,李素百无聊赖坐在营房外打着呵欠,思虑怠惰的人生。
雄师对都城完成合围的那一天,高昌国国主派使节出城乞降,侯君集此番奉旨而来。李世民的旨意里没有“乞降”这个选项,他的意义很果断,必须灭国!
侯君集哈哈大笑,顺手将乞降书撕个粉碎,开甚么打趣,本大将军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灭国挣点军功,你都乞降了,我的军功如何办?以是,侯君集情当没见过这份乞降书,并且提出一个刻薄的前提,叫新任国主麴智盛以及高昌国统统皇亲宗室自缚出城,全数随军前去长安,亲身向大唐天可汗陛下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