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团团转时,消逝好久的绿柳俄然冒出来,奉告李素一个天大的利好动静,银饼被李道正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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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闲事,程咬金站起家,打量着屋里的安排,皱眉点头,明显感觉屋子很寒酸,屋里环顾一圈后,程咬金的目光俄然盯着独一一张破桌子不动。
程家父子将李家从里到外逛了一圈,牙刷和抽水马桶秘方很不客气地拿走了,绝口不提钱字,仿佛怕伤了跟李素方才建立起来的豪情。
提及丧失……银饼呢?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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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李素总感觉有一件事没做,这件事很首要,跟银饼一样首要。
“公主是陛下的女儿,应当很有钱吧?”
程处默像一阵小旋风般刮出去,屋内父子俩一样的剽悍体格,将狭小的屋子占得满满铛铛,连光芒都被遮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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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东西,用起来很利落。”程咬金大赞。
“啊?”绿柳傻眼。
说着程咬金不经意瞥了程处默一眼,见这家伙点着大脑袋呵呵傻笑,所谓货比货该扔,人比人该死,程咬金顿时怒向胆边伸,毫无前兆地一巴掌抽去,将程处默抽得一趔趄。
李素心直抽抽,感喟道:“它……叫牙刷。”
“牙刷,刷牙齿用的?倒是个别致玩意……”程咬金说完做了一个和王桩一样的行动,那把经心制作的牙刷很不客气地塞进了程咬金的血盆大嘴里,来回抽动,一下又一下……
“程……大将军,天气仿佛不早了……”李素想撵人了。
“小混帐,你又想拍晕他吗?事情没说完,想害老子又等一天?”程咬金横眉喝道。
程咬金也笑:“是个不错的娃子,若不是见你年纪太小,老夫倒恨不得亲身向陛下保举你到军伍里当个小将,小小年纪霸术出众,更可贵的是有股狠劲,行伍里打熬几年力量,又可为我大唐多添一员智勇双全的骁将,可惜了,才十多岁……”
李素没理她,固执地下了床,盘跚走到桌边,桌上笔墨犹在。
“拯救之恩不能说说就算了吧?得给钱,快,帮我磨墨,我写个清单,转头你送公主府上去……”
李素打量着父子二人,嗯,很像,眉眼间几近一个模型印出来似的。
李素长舒一口气,肉烂在锅里,挺好。
程处默在一旁悄悄听着,一边听一边用手比划,比划好久以后,程处默点点头,看着李素的目光暴露了佩服。
李素又急了,这是实实在在跟人冒死拼返来的心血钱呀。
“兔崽子,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嗯,老夫真想抽死你……今后跟李家娃子多来往,好好沾沾人家的灵气!”
酬酢几句,程咬金持续提及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