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素额头盗汗直冒，充耳不闻脚步加快。
与此同时，魏王府里也仓促走出一名寺人，满载着礼品的马车悠悠直奔东阳公主府和泾阳县子府。
程咬金迷惑的声音悄悄飘来：“怪了，明显往廊子顶上扔的，怎的插进柱子里了？”
此事过后，该有一些窜改了。
李素定了定神，尽力压下刚才的惊吓。
“行了，不说废话，来人，开宴，上酒，家里那几个胡姬都叫出来，陪陪这个没开过荤的小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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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程家永久是老模样，连门口的石狮都仿佛比别家更凶暴几分，至于大门内里，不管照壁，前院还是回廊，都是粗暴剽悍的风格，像少林寺的庙门普通，皆是大开大阖的路数。
饮宴天然不是鸿门宴，但李素很不明白，长安城里像他这类县子爵位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七十，为何太子，长孙家和魏王恰好要请他？并且三份名帖都是同一天递到府上，仿佛约好了似的。
太子，魏王……二人皆是父皇膝前最受宠的皇子，太子自不必说。这个名分足以申明统统，而皇四子魏王李泰，近年出处于勤奋好学，再加上为人机巧善言，极得父皇宠嬖。朝野官方这两年悄悄传播着无数的说法，皆云今上有废长立魏之心。
前堂正中，一排黑发碧眼，穿戴五颜六色裙衽，裸着一双双乌黑玉足的胡姬惊奇地看着狼狈的李素，纷繁掩嘴咯咯娇笑。
宫里产生了甚么事？还是长安城里出了事？或是哪家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