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不成能了,曹刺史不是说过吗,他每年向长安递十几道奏疏,管朝廷要钱要粮要兵。每道奏疏皆石沉大海,杳无消息,一州刺史尚且如此,李别驾你管朝廷要钱更是难上加难。”
李素笑得愈发驯良:“◎你是关中人,家中颇殷实,你小时候若看上某个特别喜好的东西,又没钱把它买下来的时候,如何办?”
李素净淡隧道:“蛇有蛇道,鼠有鼠路,曹刺史做不到的事情。不必然我也做不到。何况,修西州城墙是个大工程,靠朝廷拨下的赋税必定还是不敷,我还得拿出别的体例,窜改这座像大漠里的牛粪一样的城池……”
李素笑道:“难在那边?”
“方略,意义是说,对一国或一城的管理生长的观点和建议,农桑啊,商贾啊,府兵啊,赋税啊等等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