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鸿升嘿嘿笑笑:“哈哈,兵者诡道嘛,鄙人也真是不想让朔方百姓再经历战乱了,将军不知啊,鄙人的父兄皆被征兵,死于战乱当中,家母也是以而早逝,唯有一个嫂嫂将鄙人扶养长大,其中酸楚不敷为外人道也。以是鄙人晓得一旦战乱复兴,最不幸莫过于百姓。有一句俗话,不晓得两位将军有没有传闻过,叫‘宁做承平狗,不为乱世人’啊!若非是鄙人在陛上面前立下军令状,言可不动兵器光复朔方,不然,恐怕陛下早就雄师压境,荡平朔方了。幸得两位将军深明大义,体恤百姓,这才有了本日这般好结局,朔方百姓当感念二位将军的恩德,鄙人,也替那些免于战死的将士们谢过二位将军的高义了!”
两人点点头,又听李正宝问道:“也不知朝廷十万雄师何时到达,单凭夏州兵马,恐突厥真的会趁机进犯。如果朝廷兵马到达,则突厥不敢犯矣。”
梁洛仁后退一步。躬身弯下了腰去,手中捧起梁师都的大丞相印,说道:“朔方盘据,由来已久,盖因梁师都冥顽不化,一己私欲,而置朔方百姓于不顾。本日朝廷动雷霆之怒,发天下之兵。此战一起,生灵涂炭,臣梁洛仁不欲使朔方百姓遭此战乱之苦。故以下犯上,斩梁师都,携朔方百姓归降,上使天子息雷霆之怒。下使百姓免涂炭之苦。本日归降,愿鞍前马后,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梁将军深明大义,仁和爱民,实为表率。本将为奉陛下旨意,光复朔方,现在梁将军归降,朔方安定,梁将军乃是首功。本将已快马加急报于陛下,不日封赏即至,愿将军再接再厉,为陛下效力,为百姓造福!”夏鸿升朗声说道,然后慎重其事的接过来了朔方城的官印,回身交给了刘旻,然后将梁洛仁扶起家来。
夏鸿升点头表示刘兰坐下,然后又看看李正宝和梁洛仁,对他二人说道:“现在其间事了,二位将军也该同本将一道回转长安,入朝觐见。想来,陛下已备好二位将军的封赏,只待二位将军到达长安了。”
“现在朔方安定,我与梁将军、李将军不日便要回往长安面见圣上。刘长史,你在夏州卖力朔方与突厥之事多年,我等拜别以后,朔方大小一应事件,当由你暂为措置。”夏鸿升坐在首坐,对上面说道:“这第一件事情,便是调配诸军,紧守朔方,谨防突厥趁机来袭。”
“甚么?!底子没有!”梁洛仁惊奇的睁大了眼睛,嘴张了好几次,都没有说出话来。好半晌,才看着夏鸿升幽幽的叹了口气,摇了点头:“夏将军真是好战略啊!”
其别人也跟在夏鸿升身后,顺次进入了朔方城中。
夏鸿升点点头,说道:“我仍需几日时候来以防突厥趁机犯境,便定作七日以后吧,七日以后,我们解缆返回长安。”
听到李正宝的话,夏鸿升笑了起来,朝二人拱手说道:“还望二位将军恕罪,十万雄师,乃是鄙人同陛下一齐使出的战略罢了。陛下只是下了圣旨,却并没有兵马变更。不过,鄙人已经在禀报陛下的手札里提及防备突厥犯边一事,想来陛下自会有所应对。”
刘旻带着世人出去安排各自的事件以后,堂中也只剩下了夏鸿升和李正宝、梁洛仁三人,夏鸿升向二人说道:“梁将军、李将军,现在其间事了,我们也该早日解缆,两位将军看我们是何时解缆为好?”
到了将军府前面,就见梁洛仁正等在那边,世人上马步行,走到了梁洛仁的跟前。
前军已经到了朔方城下,刘旻夹马来到了夏鸿升的中间,在马背上拱手说道:“自去岁以来,遵循大人号令,在朔方四周毁起地步,断其粮草,不竭派兵卒在朔方城外劝降,送去粮食彰显皇恩,又抓流民放回以做反间,至于大人亲临,以流言而乱朔方,又不顾本身安危,深切朔方说降李、梁二人,到现在,朔方总算是拿返来了!大人好运营啊!一十二年,朔方整整盘据了一十二个年初,现在在大人的策画之下,终究返来了!”